了。
而这种瓷器,在修复时仿釉这一环节也是最难的,一个不慎就把握不住青花和釉里红的发色,导致仿釉色彩出现偏差,那样就很难看了,还不如不修复呢。
覃小天一脸失望,问道:“老师,你也没把握修复啊?”
“谁告诉你我没把握的?”
向南瞥了这傻徒弟一眼,真是够傻的。
我只是感慨一句,居然就认为我没把握修复这件大天球瓶了,它的确是不好修复,可它再不好修复,也不可能比会变色的南宋曜变天目盏还难修复啊。
连南宋曜变天目盏我都修复了,还会修复不了这件大天球瓶?
这傻徒弟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向南看到他一脸愣愣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朝他摆了摆手,说道,
“去,赶紧打盆蒸馏水来把这些古陶瓷残片清洗一遍!”
真够傻的,我要开始修复了这都看不出来吗?
还不赶紧打水来给我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