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宿命？不存在的
“所以说，你是见我参加了这次行动，所以觉得应该稳了，所以才表现得那么胸有成竹？”
两人简单地交流了一番后，艾布纳忍不住用手捂脸，有气无力地道。
克莱恩也觉得颇为无语，不过他还是认真解释道：“这里面也有格尔曼的扮演需求……”
“那我猜你多吃的那份‘无面人’一定借此消化了。”艾布纳吐槽了一句，便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转而将自己的一些猜测和克莱恩提了提，末了问道：
“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原来我很可能从头到尾只是个“诱饵”啊！克莱恩忍不住腹诽了一句，不过他对此倒不算太抵触，毕竟幕后的那些大佬们都挺靠谱，保证了他的安全。
“只是……我上次在‘梦境迷宫塔’第一层当了诱饵后，还得到了许多奖励……怎么这一次没有？”克莱恩想了想后问道。
我没让伱“看”这个……艾布纳无声叹息一声，但通过刚才和艾德雯娜的交流，他对此倒是有了些想法，于是解释道：“事实上，无论是伦堡方面，还是‘灵教团’，甚至是‘灵物天使’背后的势力，都算欠了你一次人情。”
“人情？”克莱恩看向艾布纳，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比如你想要将‘血之上将’变现的话，就可以去找艾德雯娜，她自然会通过在艾萨拉的渠道，帮你拿到塞尼奥尔在伦堡的悬赏。”这是艾德雯娜才和他提到过的，艾布纳也不算在忽悠。
“原来是这样……那这些人情还是留着比较好。”克莱恩欣喜地点了点头，深深觉得自己的渠道又拓展了。
正事谈完，见克莱恩确实不知道更多，艾布纳转而开起了玩笑来：“说起来，目前四位海盗上将，两个成为了你的秘偶，两个和你关系不清不楚……啧啧，格尔曼·斯帕罗早晚得到‘海盗上将猎手’的称号。”
你个‘女神猎手’怎么有脸说我的？克莱恩懒得理会艾布纳，直接转移话题道：“这两天太忙，差点忘了梅丽莎的生日……你想办法将这枚徽章送给他，就当作我这个哥哥给她的生日礼物了。”
说着，他从杂物堆里取出一枚仅看就能感觉到夜晚般静谧的黑色徽章，徽章上繁星点点，显得很是神秘。
这是他曾经在“智慧之眼”老先生的聚会上用一株“狂化草”从“工匠代理人”女士手里换到的神奇物品“梦魇徽章”。
这件物品当初还剩下14个月的有效期，而那时是十月初，现在是五月初，也就是还能用七个月。
“这东西好像是范妮卖出去的……一看就是萨里先生的手笔……”艾布纳嘀咕了一句，便也顺手接过了那枚徽章，算是答应了克莱恩的这个小请求。
——以艾布纳目前的灵体强度，已经可以无需仪式就将灰雾之上的物品带回现实了。
……
拜亚姆城外的山上，一片树林失去了全部的生命力，并被坍塌的岩壁掩埋了大半。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头发深蓝粗壮的中年男子穿着风暴教士袍，屹立于半空，俯视着下方，眼眸内蕴藏着明显的怒火。
他正是风暴教会枢机主教，罗思德海域大主教，“代罚者”高级执事，“海王”亚恩·考特曼。
此时，考特曼正通过自身变异的“水幕”能力，回溯着刚刚那场战斗的细节：
玫瑰学派那位天使降临了一条手臂，与另一位同序列天使操控的“诅咒之物”进行交战。
之后，最后活着离开的人中，唯一没有神性的那个吹响了口琴，召唤出了一个有着天使位格的邪异灵界生物。
由于邪异奇怪的灵界生物纠缠住了玫瑰学派天使的那条手臂，这才给了另一位天使施展诅咒，将那手臂化作“巧克力”的机会。
树林里的空间有些奇怪，疑似有其他分隔开的战场，但无法窥探到内部，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强者在战斗……但仅仅感觉到的气息，就不少于六位。
最后，唯一没有神性的那位男子在不知用什么手段让大科学家图兰尼·冯·赫尔莫修因死亡后，赶在亚恩·考特曼抵达前，被那奇异灵界生物带着逃入了灵界深处，没法追赶……
不过，亚恩·考特曼认得那个男人。
一位能击杀序列5“欲望使徒”的冒险家，有资格让自己的资料摆放于“海王”的桌上！
更何况他还和“疾病中将”、“苍白上将”、“星之上将”，甚至是“冰山中将”船上的达尼兹都有不错的关系。
虽然这依旧属于较为不受重视的那种，但经历过“航海家”这个序列的亚恩·考特曼还是记住了相应的内容。
他低声念出了一个姓名：
“格尔曼·斯帕罗！”
……
因为和艾德雯娜交流了各种神秘学知识，一直到黄昏时分，艾布纳才从“黄金梦想号”离开。
而作为出手的谢礼，艾德雯娜将她之前在海底沉船中得到的那把“巨人钥匙”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