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当初说出贺诗卿养瘦马的事,也是不想再为此费神。秦道川下手干脆,她甚至觉得他有些绝情,为了国公府的虚名,说下手就下手,最后连丧事都不愿办,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安葬完事。
令若舒不得不想,若自己与他没有这么深的交葛,背后没有倚仗,只是一个深宅妇人,他会不会在必要时也会如此对自己。
胡思乱想了两日,秦道川再没出现,府中也再没来客,若舒清静之余,更加烦闷,就像忙活了许久,累得半死,突然空了下来,无所适从。
这时婢女进来传话,说将军请夫人去前院书房。
若舒坐在那里,没有起身,虽说她为杜若远身穿嫁衣是有不妥,但是秦道川那样蛮横,却是惹恼了她,你自己可以州官放火,我为何不能百姓点灯。
犹豫间,时间默默划过,前院又一次来催,若舒才起身,只让婢女整了整头发,就穿着素服,三步一停,走向前院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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