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下意识地抬头,发现母亲与八妹都盯着自己,嘴里尚未咽下的吃食也在此时与他造了反,弄得他面红耳赤,咳嗽不止,形象全无。
却因此令两人更加生疑,一左一右地冷眼看着他,毫无一点同情之意。
忠源接过秦安手里的茶,一口一口缓着气,最后叹了口气,“此事我确实不知,你们要拷问,需去找那罪魁祸首。”
娴珂说道:“六兄,你若与我们站在一处,便和盘托出;若要逞英雄,也可。不过,日后想要我再替你说话,就再无可能了。”
忠源摇着头,“我只是个种田的,成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哪里晓得他那个开会馆的有什么花花肠子。不过,你们担忧也是应该的,会馆里外,鱼龙混杂,老七又单纯,被那有心机的骗了去,也不是不可能。”
若舒淡淡接道:“兄弟齐心可以断金,你为了脱身,这兄弟插刀,也不遗余力啊。”
忠源摸着自己仍旧火辣辣脖子,清了清嗓子,“兄弟是可以齐心,但也不能狼狈为奸不是,我立场一向鲜明,在母亲面前从会不隐瞒,特别是这种关乎仁义道德的大事。”
此话一出,不但若舒脸上神色十分精彩,娴珂自然没忍住,拱手道:“六兄,娴珂佩服。”
忠源接道:“八妹,承让。”
若舒看着一桌早已凉透的饭食,说道:“撤了吧,今日就此打住,明日正式从你开刀。”
忠源望着说完就起身离开的母亲,近乎绝望地说道:“母亲,你就饶了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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