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桀骜不驯,不喜文墨,更不沾女红,只会舞刀弄剑,尤善鞭法。整日里带着数十名女卫到处招摇过市。知晓她被逼入宫的人,都怕她会当场大闹,到时候岂不是颜面尽失。
如今见她乖巧异常,心下笃定,泼天的富贵,天下能拒之人又有几个?
尤其是新皇,恍若一切皆在梦中,方才还忐忑的心如今落回原处。
望向秦道川的眼神中就多了些得意,秦道川则淡淡地回视,该说的话早已说过,若是待她不好,定要他悔不当初。
虽然他秦道川一离开北地就韬光养晦,从不露血性。但并不代表他不能,真要惹得他难以忍受,像对鞑子一样的对同族中人,也不是不可。
打定主意,让忠湛带着家眷也长留北地,自己一直犹豫不绝的事,也该加快进程了。
宴席散后,就有大监前来,轻声说道:“国公爷,贵府门人已在宫前等候。”
秦道川一言不发,起身离开。
宫门前,秦南和秦西的身影正不住地朝里张望着,接了秦道川,只递了缰绳,一字未提。
沿着披红挂彩的街道回到国公府,秦道川一拐弯,就看到角落里的灰色身影。在看到他们三人的那一刻,就站了起来。
秦道川下了马,朝着他的方向说道:“是我误了你们。”
柳宿轻声回道:“在下并无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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