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矫情,于是拍了拍眼前的纸张,“快拿回去看吧!”起身走了两步,又转身说道:“这个柠娘,就留在我身边,不用跟你回院了。”
忠漓嗯了一声,拿起厚厚的纸张就告退出去,若舒听到他在外面轻声安抚着柠娘,接着便没了声响。
午饭时,忠清和娴苔回了来,见到新鲜的柠娘,两个人围着她,好奇地打量着。
若舒没打算让柠娘在国公府久待,便也没介绍。她可从不相信尽弃前嫌之言,自己与世家的恩怨是个死结,也无处可解。
等忠漓婚事一成,离开之后,自己便将柠娘送走,一劳永逸。
饭后,忠清和娴苔问道:“父亲正在荷塘边画画,母亲,饭后能不能不午睡,去看父亲画画?”
若舒听了,点了点头。
待两个人雀跃而去,若舒腹诽道:自己在这里忙前忙后,为儿子寻觅良缘。他倒好,当初口口声声说要与祝丞相相争,现在毫无动静不说,还有闲情在那画画?
再看着桌上那枯燥的帐目和一封封令人头大的信函,便没了再看下去的兴致。出了右院,转过弯,就看到秦道川正在那里仔细地描绘着,忠清和娴苔则在一旁的草地上玩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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