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笔沾着修补液,继续从左往右涂墙,势必要将所有的刮痕都涂个干净。
有时候他在想着,这种工作如果交给一个固定程序的机器人来画,会不会好一点呢?
克蒙心里想得很深,一开始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有了这个念头后,便如绿芽一样不断生长,直到心里全是这个念头。
这时,克蒙眨了眨眼睛,已经回到拉莱耶了。
“我……又睡着了。”克蒙回忆起之前在干什么事。
原来在涂抹时,克蒙的脑子已经被稀奇古怪的东西塞满大脑了。
没涂几秒钟,便昏睡过去了。
他认为自己涂了起码有几分钟之久,但在梦里清醒地回忆,才知道自己完全坚持不了后续的涂抹工作,它真的太恐怖了。
门组织的人,又是怎么完全读取的。
难不成,是用一块不透光的布遮住百分之之九十九,再用眼睛阅读百分之一,然后如法炮制慢慢学习?
又或者是用破坏信息源能力的刻刀,用物品记录一段字,就刻花一段字。
不过这样一来,使用刻刀者需要先承受完整版的知识灌输压力。
克蒙将这种撑爆脑子直到昏睡的体验,称为知识灌输的压力。
压力到顶了,身体撑不住就昏过去了,这也是人体大脑保护机制的一环。
正是这一环,让克蒙陷入梦乡,从而形成自救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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