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试探
老爷子年纪大，但凡有点要求，做晚辈的自然不会拒绝。
吴佳妮出门寻找钟艳，钟老爷子则冲着林森，露出为老不尊的笑容。
“小林啊，我听说，你的身体出了点小问题。”
林森诧异的回头，他到没想过，这老头竟然表达的这么直接。
“没有呀！我身体好着呢，可以做到单手倒立洗头。”
众所周知，林森的洗头，那是真的洗头。
跟头发一点关系都没。
“你这孩子，跟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有什么好隐瞒的。”钟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林森，表现出一副早已经看穿一切的姿态。
“不是，我身体真的挺好的。”林森明白老爷子问的啥，偏偏不能直说，只盼着老爷子可以表达的更直白一点。
“那我再说的清楚一点。”
“不孕不育？”
老爷子说出这四个字，算的上是最后的试探。
如果林森没什么反应，那就证明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反之则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女儿跟林森在一起，那就是天意。
钟老爷子有些期待的看着林森，而林森这个知道答案的人，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惊呀，惶恐，甚至还有一点隐私被揭穿的羞耻以及愤怒。
论演技，那怕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毕业的ellie，也比不上此时的林森。
钟老爷子被林森的表情吓着了。
转念一想，又对林森的状态，表示理解。
这个问题，明显涉及了人家的隐私。隐私被揭露，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被人扯去。
尴尬愤怒羞耻，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反过来，也向他证明了，他的梦境确实是真的。
老爷子心中一喜，自家的老闺女，终于能送出去了。
扭头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林森，他又有点过意不去。
想来想去，觉得自家占了林森便宜。
人家小伙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长的又帅，又有大本事，要不是身体有问题，压根不可能看的上自家闺女。
“老爷子，这事我只跟几个亲近的人说过，您是怎么知道的。”林森的声音低沉，言语间带着深深的疑惑。
“这事我实在不好跟你解释，之所以知道你的这个情况，完全是因为一个梦。”
“梦？”
“老爷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这可不是玩笑，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头还是有底的。”
“你也说了，这事你只跟亲近的人说过，想来知道的也不多，我成天呆在家里，门都不出，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我是真的梦到了，而且我还梦到，我闺女钟艳，是那个可以帮你生孩子的人。”钟老爷子一脸笃定，眼见林森不信，老爷子还有点着急。
“您这话，越说越没谱了，我跟钟艳姐相差那么大，根本不可能有那种关系。”
“她又怎么可能帮我生孩子呢！”
“你这孩子，你听我跟你说……！”
“老爷子，您别说了。”
“我确实有你说的那种问题，而且医院已经下了定论，生育的几率确实非常小。”
“这事我会自己争取的，不能连累别人。”
“实话跟你说，我之所以能有那样的医术，跟我这病，也不无关系。”
“我相信，等我医术越来越好，总会找到解决方法的。”
“我去个洗手间。”林森说完之后，起身从座位上离开，不远处吴佳妮带着钟艳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
“嘿，这一老一少的，刚还聊的起劲呢，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吴佳妮注意到林森的表情不好，有些惊奇的说了一句。
“不能呀，我家老头老想着见林森，如今见到了，怎么也不会跟林森吵架才对。”钟艳也注意到老爷子有点差劲的表情。
这两人只注意到了林森和老爷子的表情，自然就误会了。
林森表情不好，那是演给老爷子看的。
老爷子表情差，是因为林森不相信他，而且对自家闺女，还有所抗拒。
“爸，你跟林森吵架了？”钟艳拉着吴佳妮坐到钟老爷子身前。
“吵架？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可能跟我的救命恩人吵架。”
“那你俩咱这表情。”
“我们那是…那是…。”钟老爷子本想把原因跟钟艳说一说，抬头却看到一旁同样好奇吴佳妮，顿时把话憋了回去。
不管心里对女儿和林森的事再怎么认可，这事也不该被外人听到。
想到这里，老爷子不满的看了钟艳一眼，这闺女从来不听他的话，这次也一样。
明明让她单独请林森，非得拉一个外人过来。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