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江源新一给裕美和圣代学姐说了一声,跑去看望星野纱太太。
那天本该是他去接太太和女儿出院,结果因为西园寺的事情足足耽误了一个星期。
江源新一在商城里兑换了一罐天才婴儿优质奶粉,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按响门铃。
“太太,是我。”他轻声说道。
几秒钟后,门开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江源新一愣了一下,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美丽的星野纱太太,而是一条看起来十分柔软的树枝。
见鬼,一条树枝给他开了门?
平静的日常生活终于要开始变得奇幻起来了吗?
他听到了婴儿清脆的笑声,然后走进屋,关上门。
树枝慢慢缩了回去,成为了那颗大树的一部分,江源新一抬头看去,小婴儿正坐在树干上,对着他笑。
江源新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没有看到星野纱太太,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而且这才过了几天,其他婴儿现在还只知道睡觉吧?
果然是个妖孽!
“宝宝,快下来,爬的那么高太危险了。”江源新一轻声说,他举起双手站在下面,防止婴儿一不小心掉下来。
这时候星野纱太太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穿着翠绿色的套裙,月白色丝绸的吊带在脖子系上蝴蝶结,雪白的香肩和手臂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小腹纤细而平滑,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位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那双光洁细长的腿裹着半透明的白丝袜,步履轻盈,整间屋子似乎因为她的出现,变得格外美丽。
江源新一还是第一次看到星野纱太太穿丝袜,有些好看,他看得出神。
星野纱礼香像纯洁的精灵走到江源新一面前,她头发随意披散着,上面点缀着像绿宝石一样的头饰,浑身散发着湿润的芳香。
她自然而然的搂抱住江源新一的腰,把头依靠在他胸膛上,像极了苦苦等候丈夫归家的妻子。
看到这一幕,可爱的小婴儿用两只手捂住眼睛。
“老公~终于舍得来看我啦?”星野纱太太噘着嘴,幽怨的说道。
江源新一艰难的把目光从星野纱太太的胸脯上撇开,那两片堪堪挡住的布料,实在不能称之为衣服,除了下身穿搭的短裙,就连后背也完全是镂空的。
“对不起太太,之前突然发生了一点事情,没有及时来接您和宝宝出院。”星野纱太太的热情过了火,江源新一的一双手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听说了,是你那位朋友的奶奶去世了吧。”
“嗯。”
“虽说是死者为大,可是你总得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条邮件啊,电话也莫名关机,害我担心得要死!”
星野纱太太好像是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吊带衣襟像是波涛一样上下起伏。
江源新一只得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总不能说那段时间在为如何复活一具尸体埋头苦想吧。
“太太,您在家里就不能多穿点儿衣服?我觉得吧,是不是过于清凉了一点。”
“就是因为在家里才可以这么穿呀,而且也方便喂奶嘛~”她缓缓抬头盯着江源新一的脸,露出戏谑的笑容,果不其然,他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喂奶……
江源新一下意识想到了某个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必须得打住,这个话题再聊下去恐怕得出事。
“太太,宝宝怎么爬树上去了?这么高,我看着挺吓人。”
“她呀,自从两天前会爬了之后,这屋子里就没有她不敢去的,秋千荡得比我还高。”星野纱太太一脸无奈。
她抬起头看着仍旧捂着眼睛的女儿,没好气儿的说道:“还不快下来,你父亲回家了。”
“太太,你别胡说,我……我不是……”江源新一轻声反驳道。
“老公,我说过哦,女儿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认定你是他的父亲了,否则,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给你开门,就是因为感受到你来了呢,这可是玄之又玄的心理感应喔~”星野纱礼香笑起来。
听到父亲两个字。
婴儿胖乎乎捂住眼睛的小手慢慢分开两根手指头,用那双恍若星空般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
然后几根柔软的藤条迅速搭建成滑梯,她坐在上面顺势滑溜而下,抓住他的裤子就慢慢的往上爬,好像一只小猫。
“咿呀咿呀——”小婴儿一边往上爬,一边发出奶声奶气的声音。
有过刚才开门的经历,江源新一现在也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他和太太的女儿能够指挥植物很……很合理不是吗?
合理个鬼啊!!
他弯腰抱起像是瓷娃娃一样的小婴儿,脖子上戴着源梨雅送给她的犬牙吊坠,腰间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海螺,另一个则是挂着星野纱太太的腰上。
“女儿现在还不会说话,只会咿呀咿呀的叫,但是已经能够听懂我们在说什么了,她长得很快,比任何孩子都要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