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丝杀人的确是残忍的,但是这就是战争,经历一百多年惨痛历史的中国可没有在战争中散发圣母病。如果不能击败敌人,自己受到的痛苦将是百倍的。旭日对中国人做的就不提了,毛子一路向远东扩张荣获吃人罗刹鬼的称号。也说明对手不需要怜悯。面对在自己国家一百多年来烧杀抢劫的敌人,操控金丝猴的破晓军没有丝毫负罪感。
西伯利亚战场的局势被破晓军彻底控制住,在西伯利亚上破晓军是磨盘,苏军是血肉,空战,装甲战,地面渗透战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苏联发现进攻就是在白白浪费兵力没有效果,而不进攻,就是拱手将亚洲大片土地让出。随着破晓军不断站稳脚跟,战线会继续向着苏联推进。这就是种田式的压迫。历史上描写的情形经常是游牧民族的骑兵长驱直入给农耕民族伤痛的记忆。但是历史上更多发生的事情却是,种田民族步步推进,依靠强大的恢复力和生产力将游牧民族节节挤压出温暖和降水充沛的土地,纵然游牧民族有几次反扑,但是也只是游荡一番,至于夺取早期文明的核心资源――土地,那是想都不敢想。可是这种痛苦由于游牧民族少有文字,在草原上换了几茬,都没有人记载。而作为人类文明的主线,农耕民族却是将游牧民族入侵的痛苦记录下来,这也就造就了,历史失败者貌似在殴打历史的胜利者。
不过在工业时代,这种生产力和恢复力优势的压迫,在原时空的代表是苏联钢铁浪潮绞杀德国战车。在这个时空却是五星盟在西伯利亚上步步为营。
如果要快速高歌猛进也是可以的,但是程攀不想让胜利来得这么快。在手握胜券的时候,程攀开始重视这场文明跌宕起伏的历练,五星盟刚接手的中国,整个国民在思想上受到外界的毒太深。整个中国需要在这场战争中磨合充分认识到国家是一个整体。程攀那个年代常常把党(政府)和国家区别对待,声称爱国不爱党,因为爱国所以要更自由的体制,要反抗政府的管理。
这种思想简直是谬论,把党和国家联系在一起纯属胡搅蛮缠。如果把国家比作一个整体,政府只能算得上是身体上的骨架,人民是依附骨架的肉,每个人是细胞,至于国家存在的意义就是推动自己文明的进步,这种核心思想对国家来说,就相当于人的自我人格意识。
一代一代人如细胞一样新陈代谢,而国家这个主体不变。骨架支持人体运动前进,而政府也如同骨架一样组织着国家发展。和人体骨架一样,骨架依靠人体其他消化系统供养,在人体的精密协调下双方保持绝对的平衡,而政府在国家中也是严格的依靠制度和法律规范权力和义务,没有这个规范相当于人体内分泌失调。绝对的**,和民众要求不该要的权力瞎暴乱都是国家内分泌失调的后果。所以所谓的不爱党爱国,反抗政府获得自由,跟高喊:“我要健康身体”一边还喊着:“反对骨头癌症,敲碎骨头”一样可笑。尤其是健康向上发展还这样喊,这就是相当于一个健康的神经病人。所幸这些妖孽的思想,在国家最求文明进步的梦想时永远占据不了主流。
红警位面的中国是从民国那个名为“思想碰撞,思想灿烂,百家齐放”,其实是大病之后发烧脑残失去自我目标的病态思想中走出来的。清朝的让中国生病虚弱,外国人趁着这时候给中国给点肉放点血,为了让中国病永远好不起来,再灌输一点驯化动时所用的手段,让中国变成西方国家的家畜一样给欧美定时供血(印度就是良好家畜的楷模),民国那些所谓的大师给中国的带来的绝不是思想上的百家齐放,而是遮掩了中国重新确定追求文明进步梦想,向着精神分裂的状态发展。
随着外国不断的思想摧毁,中国原来古老固有的普世价值,“要勤奋好学”“要勤俭节约”“要为人与善”“要有素质”“要重视教育”等等优秀价值观。这些传递正面思想的典故中的主角从先贤,和古时候的中国人。换成了老外。
结果玩西红柿大战,鸡蛋大战的美国人教导中国人要节约粮食,中世纪从不洗澡和老鼠同住的法国人教导中国人要讲卫生。连自己历史都没有文字记载全靠外国人到达记录才能确定朝代具体时期的印度人都来感慨中国人不爱读书。向中国人日夜劝学、劝俭、劝善、劝勉的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外国人。那些所谓的上流,在日常里经常是:“我在某某国是怎么生活的。”如果国家是发展的是正常的,是强大的,这种自我否定的言论是没有市场的,而民国到殖民时期,国家弱,没有时代使命感,就文明价值观嬉皮嘻哈。就像人垂死状态思维不清晰了
这个位面那些文人们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五星盟创立之初对国家就是封锁的,无论是思想还是经济上,皆封闭起来。他们说的没错,五星盟到来时候,中国基本快入土了,四分五裂,在奴化教育下民族意识开始消亡,对待这样一个重病号,肯定需要一个干净的病房来安置,和外界接触很重要,前提是自己的内部循环完整,有消化能力才能接触外界。
从经济上五星彻底清除了让国家腐朽的那群癌细胞,他们没混进国家的骨架――执政政府,随后又被五星盟政府的带领下将他们排除。纵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