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我回去了,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我,打个电话随叫随到……当然了,要是每一次报酬都能这么丰厚就好了。”
明日川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个小缝,现在天冷了,窗户完全打开可能会把初鹿野冻感冒。
他在照顾女孩的细节方面没的说。
初鹿野可不能病,明日川心想着,将近三十号人都对她翘首以盼呢。
名义上的二把手凤南更是马首是瞻,自己还远没有成熟到能领导三个级部不同年龄的学生的程度。
初鹿野目送着明日川关上门离开,房间内昏暗的样子就像是傍晚一样,但其实现在才刚下午,明日川只打开了一丝窗户并没有拉开窗帘。
狗男人离开了,但空气中属于他的气味仍然残留着。
她其实刚才撒谎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其实觉得那味道只能说不好闻,但远没有到发臭的程度。
此时混着窗外吹进来的、山里特有的料峭微风,让味道轻了很多,还带了些山野的清新。
闻着房间里无法形容的气味,初鹿野觉得脚掌上那温热的触感还在似的,跟冬天的围炉一样暖和。
于是初鹿野便也开始昏昏沉沉了,她在眼皮合上的最后一刻下床反锁了门,给凤南打了电话说自己傍晚的动员大会不参加了,让他全权负责。
而后她便跟个普通少女似的扑进了尚带着余温的被窝里。
在双腿夹着被子捂着半张脸失去意识前,初鹿野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床真是不舒服,睡酒店里的床单被褥简直是遭罪。
得想个办法今晚睡得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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