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看了这种有资源不会利用的,手痒。”
慎之介看着初鹿野大吾,静静地等着他说出邀请自己来的真正目的。
尽管他已经猜到大概了。
“怎么样,是不是超棒的退休计划?”初鹿野大吾把“超”的音咬的很重,显得一脸憧憬。
“这个口癖让我想起了我的儿子。”
“哪位贵公子?”
“次子凉介,跟花沢小姐一个学校,想必理事长先生是有耳闻的。”
“羽生凉介啊,花沢经常提起他的,说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后辈,她很欣赏。”
初鹿野大吾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初鹿野花沢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她是一个从来不会夸赞别人的冷漠白蛇。
但这并不妨碍初鹿野大吾扯皮,老狐狸撒谎是基本素养,官场职场不懂违心奉承可不行。
“呵,理事长先生找我来,是想说我儿子的事?只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些做父母,还是少管。”慎之介可不信初鹿野大吾那一套。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业界早就传开了。
有机会能跟着他赚钱的,少赚不了;跟他不对付的,恨他牙根痒。
羽生慎之介已经因病损了元气打算隐退,所以初鹿野大吾再说什么,他也不打算上船了。
“我斗胆问个问题,你觉得你那儿子们谁有本事继承你的衣钵?”
“这种事,就不劳理事长费心了。”
慎之介摇头,不愿意多说家事。
“你也别怪,容我多几句嘴,”初鹿野大吾叹了口气,“你我都是打拼了一辈子才攒下了这些家当,眼瞅着老大没那个本事却野心不小,心里着急却管不听,如果是我我也难受。老二有本事却什么也不管,一心只想贪图享乐,你更愁,甚至还为此翻过脸。”
慎之介默不作声,这种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懒得问初鹿野大吾是怎么查到的。
没意义。
“理事长先生有话直说吧,海风太冷我遭不住,早点启程回家。”
“如果你二儿子羽生凉介打算继承家产的话,你能不能给他个机会跟长子公平竞争?”初鹿野大吾收起了低三下四的奉承,换上了一种十分认真的表情。
慎之介眼神一凝,摇头道:“凉介他是不可能有这种想法的,我跟他为了这件事从小吵到大,理事长先生开玩笑了。”
初鹿野大吾回答:“有一个少年,跟我承诺会让羽生凉介振作起来,从他平庸的哥哥手里接受羽生家族,保证集团蒸蒸日上。与之相对应的,是请我代他传一句话。”
“少年……”慎之介想了想,问道:“是神谷明日川吗?”
“难得慎之介老兄居然听说过神谷。”
“我好歹是个父亲,自己次子唯一一个朋友还是有所耳闻的,管家山野会时不时跟我汇报凉介的近况,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个叫神谷明日川的孩子。”
他歪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山野,又转头看着初鹿野大吾问道:“那么理事长先生,他有什么话还需要让你代劳当传话筒?他又是怎么能请得动您这尊大佛的呢?”
明日川一直都很想跟凉介的父亲谈一谈,但奈何凉介跟他爹的关系很微妙,不可能主动沟通,所以通过凉介搭线行不通。
而他又没办法接触到羽生集团理事长这个层次的人,所以最佳的办法就是找初鹿野大吾帮忙。
这一步计划从暑假里明日川变成青蛇被初鹿野花沢领着跟初鹿野大吾见面的时候起,就已经考虑到了。
或者说所有现在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的举动,都是按照那天的两个人制定的计划按部就班进行着。
两个小时的时候制定一场横跨半年乃至更久的阳谋,恐怕也只有明日川和初鹿野大吾这两个人的脑子能做到了。
“你问神谷跟我什么关系,哈!说来不好意思,那是我的金龟婿啊。”初鹿野大吾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的微笑。
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看人的眼光。
他看上了自己的贤内助美咲,看上了左膀右臂岛田,如今又为自己的女儿看上了未来的女婿。
事实证明,他的眼光确实狠辣,每个他看上的人都是绝佳的人才,就连老婆都是。
慎之介闻言一惊:“我可以当做没听见刚才那句,理事长说话要过脑子的。”
初鹿野大吾一摊手:“神谷和我女儿的绯闻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这对狗仔和媒体来说又不是新鲜事,传出去又怎样?”
“那毕竟是绯闻!跟您亲口说出来能是一回事吗?您代表着初鹿野财团全体上下几万员工和大大小小近百个工厂、十几个会社的意志!”
慎之介皱眉看着这只老狐狸,不懂为什么他精明了一辈子,在这种事情上却这么草率。
在他看来,给后辈挑选配偶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他就初鹿野花沢一个女儿,怎么能这么唐突?
也就凉介以前没那个打算继承家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