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献身了。
所以初鹿野率先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她坐在床边交叉着腿侧坐,指了指自己脚边说道:“等你洗完了床单,过来跪下,好好交代交代跟另外两个女人的事……尤其是那种事!”
明日川一愣,而后笑道:“坐着行不行啊?”
“你还想坐着?”初鹿野佯装生气:“也行,视你交代的情况而定!要是我高兴,你当然能坐着,要是我不高兴了……”
明日川看初鹿野这幅魔鬼般的样子,咽了咽口水:“不高兴了会怎么样?”
初鹿野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窗户,从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外面那方波光粼粼的湖泊。
“我要是不高兴了,自己去跳!”
“其实我仔细看了看,”明日川盯着初鹿野脚边的地毯语气认真,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地毯可太地毯了,上等货!膝盖跟那些绒毛相碰的触感一定非常好,只是坐着的话属实浪费了这么舒服的地毯。”
初鹿野闻言冷笑一声,看来没少跟另外两个人干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啊!
“而且你知道外面多冷吗?”他抗议道:“现在深山里气温都不到零度,外面那个湖这两天湖边已经有结冰的迹象了,我下去会冻死的。”
初鹿野一脸不屑:“冻死?那俄罗斯擅长冬泳的那些人为什么现在还没冻死?而且这个世界上谁死了我都不相信你会死!”
明日川闻言笑道:“是吗?那昨晚是谁梨花带雨,笃定我肯定是死了,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初鹿野一时语塞,只能扭过头去装没听见。
“哦对了,”明日川把床单控完水之后站起来拧干,一边宁一边说:“你跟学姐说过什么事情吗?昨天她一个劲找我,但我那时候正忙没接电话。”
初鹿野一听,耳朵就竖起来了,仿佛是见势不妙的兔子一样随时准备逃走。
“你……手机呢,接了?”
“关机了。”明日川看向的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昨晚出去杀人,害怕有电话打扰我,一直关着。回来之后你就没给我机会玩手机,吃饭的时候就不安生,一直到睡着了那个腿还盘着……”
“够了,这方面细节你不用描述的这么清楚。”初鹿野一想到昨晚的事,喉咙里又是一阵难受,肚子翻江倒海,差点把刚吃下去的豚骨拉面给吐出来。
明日川见初鹿野这么嫌弃自己的东西,多少有些不乐意:“又不是什么毒药,也不是什么有害物质,都是蛋白质,很有营养的!”
“有营养你自己怎么不吃?!”初鹿野眼睛一瞪,恶狠狠说道:“下次我就把那些东西倒你嘴里,你吃下去不反胃,再跟我说这种话!”
明日川耳朵选择性失聪,灵机一动。脸上露出了喜色:“还有下次啊?”
“你!”初鹿野语塞,“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
果然狗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挑着自己喜欢听的听。
“滚出去晒床单!”初鹿野没法跟他这种不要脸的人交流了,继续下去只会把自己气死:“顺便去我房间里找找行李箱里有没有备用衣服,我记得留了几件在那的。”
“就一件连衣裙还有一身毛衣牛仔裤,内衣的话,还剩纯色的那件,但没有内裤,袜子也就剩了你第一天穿的那双棉袜。”明日川如数家珍地掰着指头说道。
初鹿野:“?”
见她脸上的疑惑慢慢变成了冷漠,明日川便知道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额……我去晒床单被套了!”
他将拧干了的床单扔进盆里,端着那个大水盆便夺门而出。
初鹿野眯着眼睛看着门,一口贝齿已经咬紧了。
硬了硬了,初鹿野的拳头又硬了!
“狗男人!居然翻我的行李箱!”
她咬牙切齿在心里骂着明日川,回想着自己行李箱里还有没有其他难以启齿的贴身衣物。
但时间紧迫已经不允许初鹿野想别的了,她看向床头那个令他不爽的牛油果壳手机,伸手将其拿了过来。
“密码,密码……”
初鹿野皱眉回忆着昨天明日川解锁时候的密码,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狗男人当时用的是指纹解锁。
叹了口气,看来是没办法用最杀人诛心的法子来刺激那个女人了呢。
想罢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初鹿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看着那十几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短信,初鹿野脸上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哦豁,有人急了呢。
十分得意于是连动作都优雅了起来,初鹿野点击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响铃响了许久,就在初鹿野兴致勃勃的心情都慢慢无趣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花沢!”
“这么久不接电话,是故意晾着我?”
“在上课。”电话那头的山崎亚衣语气仿佛在压制什么一样,“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