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吗?那名警卫兵也的确能扛,要不然换别人扶都扶不起来,直接送军区总院得了。”
“指导员,你说陈阎王会不会丢下咱们这群废柴不管了,直接被上头给挖走,然后平步青云,做校官,最后做将军,多威风。”
赵红旗微笑道:“连长说了,不把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带出来,他就不离开侦察连。因为咱们都是他的第一批兵。你们觉得连长是那种一门心思钻营的家伙吗,谁敢说是看我不一巴掌扇死他。”
赵红旗周围响起一陈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一名上校军衔的首长主动给陈富贵腾出位置,陈富贵挠挠头径直坐下,也不客气,就在他身旁左侧的老首长笑道:“了不得,起先站在远处看你只是觉得块头够大,坐在身边见了庐山真面目才觉得真是壮,怪不得崔邦国那小子被你摔飞出去都心服口服,论搏击,那小子以前可真是谁都不服。”
陈富贵不动声色,只顾埋头吃饭。
“几两饭?”老首长笑问道,他从陈富贵身上感受到一名共和**人最可贵的质朴,丝毫没有因为陈富贵的沉默寡言而失望或者生气,
若是一个能言善本書轉載全本文學網道的陈富贵坐在他面前八面玲珑,老首长才觉得浑身不自在。
“5两饭。”陈富贵回答道。
“饱了?”老首长笑道。/迷茫世界的孤独雨
“6分饱。”陈富贵实话实说。
“不嫌脏,我分你一半,我不想浪费粮食,你就当帮我清理战场。”老首长大笑道,不由分说分一半米饭给陈富贵。
“谢首长。”陈富贵也不客气,他吃饭向来是一粒米都不剩。
陈富贵不是政客,但他看似不谙世事的一言一行,取得的小鬼却比任何巧舌如簧的投机者都要来的巨大。
首长们离开连队后,下午的训练照旧,依然是那种可以把人逼出全部力气的刻苦。
结束下午训练后,连队都不知道连长陈阎王唯一的爱好就是一声不吭地坐在篮球场边上,也不上场打篮球,只是安静看别人投篮。
就像那么多年憨憨傻傻地笑望着着那个孩子,那个少年,那个青年,一看就是25年。
这位注定会在军中迅猛崛起的东北虎叼着一个草,夕阳余晖轻轻洒在他身上,格外安详,他小心翼翼从军装内袋掏出一个信封,抽出一张夹在白纸里头的照片,那是弟媳妇曹蒹葭寄给他的东西。
照片上,一个年轻男人蹲在地上,抚摸着一头黑色土狗的脑袋,笑脸灿烂,像一株大风吹不断大雨压不死的倔强狗尾巴草。
陈富贵浮现招牌似的傻笑,仿佛听到了照片上绰号陈二狗的那个男人板起脸说“不准笑”,他果真收敛笑容,然后又笑了,肆无忌惮。
一世人,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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