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雎增援。”
“切记除了要求你们丢弃的武器,所有手驽不许丢失一张,回南云之后每个营再统计,如有丢失将按军法处置!记住,这是突袭,不是决战,决不允许出现武器丢失的意外发生!”
“具体作战计划会在出发时交给带队的将军。”李夜看着众人,凝声一一说来。
“国师也要亲上战场,这太危险了吧?父皇可是交待要好好保护国师的安全,不让国师冒险的。”
大皇子听完,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听了大皇子的这番话,李夜摇摇头,笑道:“这场突袭是我策划的,我必须在现场,而且到时我还要带着一千将士去增援乌石岭和惜春阴击,我们只是奇袭,不是对抗。”
李夜看着大皇子,摇摇头回道。
“他们一旦动用大军,我们可以马上撒离,别忘了我们这些日子在练兵,而草原诸部的兵马躲在三镇避寒,二方将士的情绪不一样。”
杨开义点点头,看着大皇子说:”我同意国师的意见,我方将士只是奇袭,打完就撒,不会出现大规模的伤亡。”
“再说这场仗需要国师亲自指挥,再说大皇子就跟在我们后面,出现意外情况来得及增援。”
杨开义对李夜的计划感到非常满意,不由得信心倍增。
李夜看着众人,静静地说道:“五日后的辰时,由我带着一千将士在下关发起突击,草原诸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第一件事就会向惜春求救。”
“我们在下关坚持一整天,估计最多午时左右,惜春的援兵就会到达乌石岭,这时由纳兰和马将军率兵阴击。”
“只要拖到酉时,就是胜利。我会在夜里撒出下关,前往惜春城外,跟纳兰和马将军汇合,等待时机。”
“第二天已时三刻,由杨城主和马飞虎将军在开阳发起正面攻击,只要将战火拖到申时,便撒离战场,我们会在惜春阴击援军一到二个时辰!”
“以上只是计划,如果到时发生意外,就由领队的将军向大皇子发出求援信号,按战场的变化灵活处理。”
“总之我们的目的是袭击,是一场以不伤亡我方将士为底线的袭击!明天一早,各队便派出自己的暗探,前往战场打探情况。”
“出发的时间明天夜里我先领五千兵马出发,后天夜里再由杨城主领五千兵马出发,昼伏夜行,不给草原诸部发现我军移动的可能。”
李夜一口气将作战计划跟面前的几人说了一遍。
大皇子看着李夜和三位将军,脸色凝重地说道:“这是我方第一次跟划原诸部的战斗,各位一定要认真对待,打出我们的士气,让他们感到害怕,就象当初三镇的守军遇到划原诸部时的那种心情!”
“只要此战胜利,我们开春后的战争就能掌握主动,不用再被动挨打,在我方将士眼中,草原诸部的铁骑便不再是神话!”
“麻烦三位将军和府主,今天就将作战需要的武器、装备、干粮和军兵的粮草发到每个将士的手里,每位战士负责自己的粮草,如果丢失了就自己饿肚子。;”
“重驽的运输由军中派出马车另备粮草和将士,吃的够怎么办?打了伏击战就会有敌方死掉的军马,这就是战场的干粮!”
“保证完成任务!”三位领军齐声应道。
“现在就去安排任务吧,切记不要漏掉任务一位将士的补给!”大皇子再三吩嘱,眼里充满了希望的眼神。“等你们战胜归来,我在路上接应你们。”
“国师,你对此战胜利的把握有多少?”看着离开的纳兰雨和二位将军,大皇子回过头看着李夜,轻声问道。
李夜低头想了想,看着他回道:“本来这事只有不到三成的希望,但正巧耶律楚材等汗王回了草原的部落,这就多了二成,双方都是一半一半。”
“但是如果他们的胆子比我小上一点,再加上误判的话,我们的希望又多了一成,这是战争,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
“用国师的话来解释,这场战争岂不是一场赌博?”杨开义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夜,瞪大了眼睛。
大皇子也是一楞,看着李夜不说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谁说战争不是一场赌博?未到最后时刻,我们都是赌徒!只不过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点了一些,这便够了!”
“他们万万没有料到我们武器不如他们,战马不如他们,天气还是最槽糕的时刻,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他们最料想不到的时候,给他们一个重创。”
“让他们时刻都记住这个痛,即便是开春后决战时刻,也要在他们心里留下一个阴影!”
李夜淡淡地说道,不急不慢,仿佛在述说一场已经过去了的战争。
听了李夜这番话,大皇子变得沉默起来,过了半晌才轻声说道:“这种伤害,远比战争带给他们的伤痛更重,这是一种无形的伤害,会打击到草原部落所有的士气!”
“战争离不开士气,国师这一招如果成功,当真是大功一件呀!”杨开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