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就算她们没死,也不能再留下来。”
秦道川听了,只说了句,“你,”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若舒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接着说道:“我什么,我哪里错了?”
秦道川脱口而出,“你让她们跪在路边,这几日多少人看在眼里,会如何想你这个主母?”
若舒却说道:“正好以儆效尤,知晓有些错不能犯。”
秦道川说道:“哪个能事事都妥当,犯了错受了罚也就算了,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犯错必死呢?”
若舒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就该如此,才能让人警醒。”
秦道川说道:“平日我听府里人提起你,总说你这个主母好说话,又体恤下人,你何苦坏了自己的名声。”
若舒却说道:“府里的人如何看我,不用你粉饰太平,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
秦道川叹了口气,将忠漓又往外挪了挪,自己靠着他睡了,不再理她。
若舒见了,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有本事别跟我挤一床被子。”
秦道川掀开身上的被子,扯了忠漓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依旧没理她。
若舒哼了一声,也朝里睡了。
辗转反侧之后,喊了声,“送安神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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