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代时,没有要他们有机会便将忠源带离太子的队伍,杜若远也不知脱困了没有,若他在,不用自己交代也会如此做的。
秦道川也不知到底是如何打算,也不知他与宁王到底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她也明白,就算他知道,有些事他也会跟她说,想到这,自己有些事瞒着他,也不算太过分。
秦西他们在停战后,还是有新宅看了看,回来说道:“新宅太靠近城墙,屋宅都烧得差不多,后山也烧毁了大半。”
秦道川看向若舒,说道:“夫人原本就对新宅不太满意,如今正好可以按夫人的意思重新修葺。”
若舒却走到他跟前,凑过去轻声说道:“你把画册交出来,我便给你画样式图。”
秦道川只轻笑了一声,并未接话。
若舒旁若无人的与他低声耳语,全然不顾其他,秦道川却不能如此,站起身,避开她,走到一边看起了墙上的图。
若舒吃了一个软钉子,抿了抿嘴,坐在了秦道川让出来的椅子上。哪知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唉哟”了一声,转身用手摸索着,嘴里说道:“秦道川,你也太简省了吧,这椅子都坏了,还不换。”
秦道川头都没回,“秦府家训,身正影不斜。站如松,坐如钟,不倚不靠。”
若舒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腰,恨恨地说道:“我若不是为你生了这么多儿女,哪里会腰酸背痛。”
秦道川仔细地看着墙上的画,“有道理。”好象是顺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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