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偷朝忠源示意,忠源却回了她个摇头。
等秦道川赶到北地,秦家军已经与希吉尔交战过数次,因副将始终牢记秦道川的军令,只迎战不追敌,忠湛一次也未尽兴,正与忠淇拿着鞑子的兵刃对练着,听到信使的回报,二人骑上马就迎了出去,见到秦道川,大声说道:“父亲,你终于来了,孩儿都憋坏了,那些鞑子,一打就跑,没劲得很。”
秦道川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脸,又看了看一模一样的忠淇,心中有些欣慰,耐心解释道:“莫小瞧他们,这是老套路了,前方定是埋了陷阱诱我们前去呢。”
忠淇接道:“副将也是如此说。”
秦道川说道:“那你有没有令秦副将难为啊?”
忠淇连忙说道:“没有,孩儿每日除了操练,都跟在他身后,只听不说。”
秦道川满意地说道:“还算懂事。”
忠湛终于寻到机会开口,问道:“父亲,什么时候大败鞑子?”
秦道川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怠。军报上说,这个希吉尔是个有谋略的,比起满鲁和布日固德都强上许多,这场战事恐怕短期内难以消停,比的就是耐心,谁先急躁,谁就输了三分。”
忠湛觉得句句都在打他的脸,一时涨得通红,忠淇见了,忙替他解围,”父亲,熟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长兄与我操练了这许久,就想试试身手,父亲若是开战,定要派我俩为先锋,让我俩多砍杀几个鞑子,润润刀锋。”
秦道川望了他一眼,眼神中更多的是欣赏,说道:“我这次来得急,带的粮草不多,等朝廷的粮草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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