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若舒轻抚过他的墓碑,说不上来心底是感伤还是悲哀。
“杜郁文在西郡。”若舒刚说完,角宿在一旁接话道:“最新的消息,他好像宁肯流落江湖。”
若舒哑然,几乎立刻就想问杜若远是何想法?
“性子倔得像牛一样,几个人旁敲侧击,慢慢引导,都未能让他改变主意。”角宿接着说道。
“想是心有不甘吧。”若舒说道,“重振门楣这件事犹如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难免少了清醒。”
“他怎么就不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角宿因为与杜若远的情义,对杜郁文自然以长辈自居,话语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之感。
“他若执意如此,就让他先闯荡几年吧。”若舒看着杜若远那三个大字,做出了决定。
“就怕他一味想着要去寻废帝。”角宿担忧地说道。
“在他跟前都未寻到,远离了西郡哪里还寻得到,有些路,该让他走的。”若舒想到被囚禁在西郡,与他近在咫尺废帝,宽慰着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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