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枉为秦家的儿子。”
忠澜却并未去接,“你不该给我看,我猜到多少,是我的本事,并不代表我对这一切仍感兴趣。”
忠源拿着信的手顿在那里,良久才收回,“父亲要我问你,当初你为何会逃学离家?”
忠澜下意识望向京城的方向,似乎想问遥远的父亲,为何会将球踢给自己?
“这个问题,免不了年少轻狂,但我如今万事顺意,故而我并不后悔。”忠澜并不想接这个球。
忠源似早有预料,“记得当时太子听闻你离府,也曾问过我,我却因一无所知,无法回答。只说道,我三兄聪慧,又不莽撞,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时至如今,不管父亲这句话是何意,我仍是这句,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忠澜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六弟,北地苦寒,免不了辛苦。若有事,写信给我,我立业早,底子厚,援手之事还是做得到的。”
忠源也说道:“三兄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说完,兄弟俩相视一笑,忠澜叫了酒来,似有意为之,竟喝得酩酊大醉,忠源也未少喝,待白颜青来寻人,见兄弟二人皆倒卧在凉棚内,走近一看,居然眼角都带了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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