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景天高兴地奔过去,“你是如何进去的?”
盛琰回头望了望关隘上方陡峭的山壁,“不止你一人会爬山。”
忠淇走近,看了眼鱼贯而入的兵士,再看了看已经洞开的大门后方,里面果然无一人防守。“他们走了多远了。”
盛琰回道:“就是主将带着家眷,还有些亲卫兵。其余的都被我那两阵雪崩埋在半山了。”
“哦,细说来听听。”忠淇边走边说道。
盛琰跟在他后面,解释着:“幸亏首领多派了人手给我,我们才能分成三批守着三处山峰,这才能及时发现敌人的异动,他们一早就修了秘道,随时都可以快速地从两侧进行包抄。”
“不错,当为你也记上一功。”忠淇说道。
“首领,最后这次雪崩,之所以没施行,是因为我看城里已无多少伏兵。方才那两次雪崩的威力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怕会毁了这处关隘。”盛琰继续解释道。
忠淇站在高处,两侧原本的山石树木,都被厚厚的积雪掩盖。“你说得不错,如此就毁了这样一处关隘,确实可惜。”
“为免敌人回击,我留了人在上面监视。”盛琰说道。
“好,做事稳妥,不愧为我——”忠淇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只拍了拍盛琰的肩膀,眼中全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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