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笑:“原是出了月子,就该给额娘来磕头请安了。只是儿媳产后体虚,养了两个月才来,还望额娘见谅。”
昭嫆笑了笑:“不妨事,生孩子本就是辛苦的事儿,你又是头胎,自然更辛苦些。”
昭嫆和颜悦色,叫赫舍里氏腰肢更硬了几分,她眼角瞥了一眼坐在绣墩上的郭络罗氏,又瞥了一眼清瘦纤细的弟妹伊尔根觉罗氏,去年年底乌云珠还是去了,为此伊尔根觉罗氏伤痛不已,还病了一场,病愈之后,人便是如此清减了。
赫舍里氏笑着端详了伊尔根觉罗氏一眼:“弟妹好生纤弱,叫人看着实在心疼。”
这样的关怀叫伊尔根觉罗氏有些猝不及防,她不禁暗忖,表姐这是生了弘晿,所以心气平了?这是要挽回从前的表姐妹情分了?
伊尔根觉罗氏甜甜一笑,道:“多谢表姐关怀,如今已经好多了。”——额娘虽然去世,但有丈夫一直疼爱关怀,陪伴在侧,自然很快就走出了丧母的哀恸。
“你的身子,的确要好好补养着才是。”说着,赫舍里氏露出怜悯的神色:“那么纤弱单薄,只怕是不易受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