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吻得气喘吁吁,脸上厚厚的脂粉都遮掩不住底下的潮红了。
康熙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道:“这会子先饶了你,等晚上,看朕怎么拾掇你这个狐狸精!”
昭嫆恼羞成怒:“你才是狐狸精呢!”
康熙哈哈笑了。
颐宁殿中,佛香缭绕,太后端坐在禅椅上,手里捻着一串菩提佛珠,嘴里念着佛经。
瑞大嬷嬷端了杏汁燕窝盅上来,“这天干物燥的,太后您喝碗燕窝润润肺吧。”
“嗯。”太后悠悠吐出一口气,放下手里佛珠,端起那盏燕窝,吹了吹热气。
瑞大嬷嬷低声叹道:“六宫朝拜,这是中宫之礼。日前皇上来提这事儿,太后怎的竟毫不犹豫就答允了?您可是最重规矩的人了。”
“规矩?”太后笑着摇了摇头,“在这宫里,皇帝就是规矩。”
太后叹了口气:“皇帝非哀家亲生,有些话,哀家是说不得的。疏不间亲的道理,哀家岂会不懂?在皇帝心目中,皇贵妃才是他至亲至今之人。”
“太后……”瑞大嬷嬷睁大了眼睛,她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主子,“您可是皇太后啊。”
太后笑着拍了拍瑞大嬷嬷的手背:“哀家于皇帝而言,既无生恩、又无养恩,不过是名分上嫡母罢了!如今皇帝和皇贵妃还算孝顺的哀家,哀家也该知足了,好生颐养天年便是,管那么多做什么?像太皇太后似的,管了一辈子,该管的、不该管的,全都管了,结果儿子恨她、孙子也恨她,又是何苦来哉呢?”
“奴才明白了。”瑞大嬷嬷喃喃点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