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是。”乳母这才小心翼翼把濡儿搁进了天蓝色内衬的婴儿车中,濡儿扬起小嘴,咯咯笑了。
濡儿既然占了弟弟的婴儿车,就只得把小鸡放在那个粉色婴儿车里。
好在小鸡最是安静,把他搁那儿,他都不反对,老老实实躺在粉嫩的婴儿车里,嘴里吐着泡泡,无比淡定。
然后将两个孩子的玩具也都搁到婴儿车里,小孩子皮肤娇嫩,玩具自然都是毛绒的。昭嫆特意叫针线上人用鹅黄色的漳绒软缎缝了几只毛茸茸圆滚滚小鸡仔,就丢在小鸡手边,左手两只、右手两只。
濡儿的玩具则是一对比目鱼,绣得很是精美,濡儿怀里抱着一只,小脚丫子底下压着一只。
最后,在婴儿车上系上几个五彩玲珑的小绣球、缀上几个精致的玉佩、玉坠之物、别上几朵漂亮的宫花,也就是了。
这么一点缀,婴儿车果然漂亮多了,当然最漂亮的还是车里的两个孩子。因为是双生的缘故,濡儿和小鸡长得很像,五官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濡儿的嘴角又一颗极小的红痣,就像是点了一点小小的胭脂。嘴角有痣,本就是聚财、安乐之意,而红痣更是贵气之意,总之被底下人夸上天了。
倒是小鸡脸蛋白白净净的,一颗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