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钟粹宫请安吧。”
翟嬷嬷点了点头,忙将一件大红色贡缎斗篷披在赫舍里氏身上,“也好,早去总是没错的。”
这话可当真是大大的谬误!昭嫆若是听到这话,估计要跳脚了,你们就不能让老娘我睡个懒觉吗?!
少不得再一次被白檀从睡梦中吵醒:“娘娘,八福晋又来了!”
我凸!
昭嫆烦躁地钻进了被窝:“我不起!你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她走吧!”麻蛋,扰人清梦,实在是太可恶了!
“是,奴才晓得了。”白檀讪讪道,忙落下闱帐,快步去前殿回话了。
白檀朝八福晋赫舍里氏见了一礼,道:“娘娘今儿有些不舒服,不能见福晋了,福晋还是请回吧。”
赫舍里氏满目怆然,今儿竟是连见都不见了吗?
白檀见八福晋似乎想歪了,便忙道:“娘娘其实是早年落下的病根,所以一般起得晚些。福晋若要来请安,不放晚些,或者干脆午后来走动。”
白檀也是胡诌了个缘由,她总不能说是皇上昨晚跟娘娘恩爱缱绻到半夜,娘娘还没睡够吧?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早年落下的病根?赫舍里氏心中暗忖,好像皇贵妃当年为了保护一双双生儿女,被竹熊抓伤,似乎是很重的伤,难道就是这个病根?只怕是心里落下的病根吧。
“姑姑的意思,我明白了。”赫舍里氏强行挤出个笑容,“既然如此,我就不叨扰额娘安睡了。”
白檀客气地送了八福晋出仪门,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