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上去,只是继续去厨房准备醒酒汤。
孟颐带着人上楼,方桐缠着他,还不断在他胸口蹭着,孟颐望着她,拍了拍她脑袋。
他推着卧室门,对她说“一身酒味,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酒窖里捞出来的,去洗澡。”
她缠着他,嘴里说着“不要。”怎么都不肯从他身上挪开,屋内热,又被她缠着,孟颐先是脱着外套,脱完,穿着衬衫手环着她,站在房间中央,问“粘着我做什么?”
她在他怀里就只是傻笑,也不说话。
孟颐笑着,抱着她在床边坐下,方桐也粘着他坐下,不过才坐下,她看到孟颐的外套脱在床上,喊了句“我的衣服。”伸手又将孟颐的外套抱在怀里。
孟颐瞧着她喝醉酒,傻不拉几的模样,说“你抱着我外套做什么?”
方桐抱着他的外套说“我的。”
孟颐笑了说“行,你的。”
“我要穿上。”
还拿着他脱下来的外套,在他怀里,就要给自己穿上,在那乱扯着,也分不清楚,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嘴里还念叨叨的“领子呢,领子哪里去了。”
孟颐服了,瞧了她半天,说了句“下头,搞反了。”
她把衣服下头又拽了上来,领子找对了,可外套却怎么都理不顺,理不通。
孟颐指导了半天,见她依旧把外套扯的乱七八糟,干脆给她把外套弄好,然后把她手拿起给穿进袖子内“进去,别乱扯。”
她晃悠悠的把手塞进去,孟颐又让她伸另一只手,进去后,孟颐替她把外套穿好,手便从她身上收了回去。
方桐穿着他外套,在那瞧着,就跟唱大戏的一样,突然她手环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胸口,睁着眼睛瞅着他,朝孟颐笑着。
孟颐问“不热?”
她只是笑,眼睛水润润的。
孟颐望着她看着自己的脸,哼笑。
她也傻笑个不停,孟颐懒得在这里跟她傻不愣登的笑了,正好这时娟姐进来了,端着醒酒汤过来,一看到人在孟颐怀里粘着,还穿着他外套,不肯下来,娟姐走过去说“小姐,醒酒汤,快喝了。”
想要拉着她出来,可方桐不肯,在孟颐怀里摇头“不要,不喝。”
娟姐又说“您赶紧喝了,好醒酒。”
她脸埋在孟颐怀里,大声说着“说了我不要!”
孟颐倒是任由她在那作着,对娟姐说“把汤给我。”
娟姐看向他,还是把汤给他了,孟颐接过,将她脸抬起来,方桐闪躲着,她闻不得醒酒汤的味道,孟颐说“喝了,不然我灌了。”
她又一个劲儿的摇头,孟颐捏着她乱晃的脸,拿着醒酒汤便往她嘴里灌着,她哪里还有力气挣扎,被孟颐被迫灌的,首先是抓着他的衣服,突然眼泪便在脸上开始流个不停。
孟颐皱眉“喝了我这么多酒,还在这给我哭?让你喝这东西,是怕你明早脑袋疼。”
在灌着她,将一碗喝完后,孟颐这才将碗拿下来。
突然,她脸又埋在他怀里,竟然莫名其妙大哭了起来,孟颐视线定住在她身上,定定的看着埋在他怀里大哭着的她。
她也不说为什么哭,只是哭着,似乎是心情不好。
孟颐将手上的碗递给娟姐,说了句“出去吧。”
娟姐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哭了,接过碗,听到吩咐,便只能从卧室内退了出去。
在娟姐出去后,她也依旧没停下来,身体都哭的颤动。
孟颐抚摸着她脑袋,可抚摸了好一会儿,又掐着她脸上来,方桐不动,只抽泣着看着他,说了句“都是你。”
说完这句,她越来越气,伸手便开始捶他“都是你!!!!”
撒气,撒野,撒泼。
脸却依旧没有动,因为在孟颐手上。
孟颐掐着她脸,突然朝着她唇用力亲上去,方桐抗拒,推打的更加用力了,可是推了好一会儿,方桐挣扎不开,也躲不开,被他吻着。
两人在那吻着。
第二天早上,孟颐没一早走,十点还在床上,抱着人,方桐趴在他怀里,孟颐的手便落在她裸着的后背上。
他手抚摸着她后背肌肤问“昨天喝了我多少瓶酒,嗯?”
孟颐放在这边的都是好酒,没怎么喝,那些酒算是昨天被她一次性全糟蹋了,喝倒是没喝多少,而是每一瓶全给他开了,丢在那,倒的倒,倒地的倒地。
方桐说“不知道,反正都在那。”
孟颐瞧着她这张阴不阴阳不阳的脸,说“热,出来。”
方桐人还在他怀里,听到他这句话,便很是不屑的从他怀里出来,裹着被子在那不动。
孟颐下床,身上倒是穿着睡衣,昨天晚上抱着人去洗了澡,洗完他穿了,倒是没给她穿。
他去拿烟,可是走到沙发旁,孟颐停住,将烟盒拿了起来,看向床上的人,问“你碰烟了。”
方桐躺在床上没动,孟颐将烟盒丢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