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这边,接收到雷子发过来的文件后,周兰询问孟颐:“孟总,接下来呢,怎么处理。”
孟颐坐在那说:“还没结束,让他好好享受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孟颐坐在花园亭子内,手上翻着周兰打印出来的资料。
周兰又问:“洛小姐呢?”
周兰在问出这句话时,仔细看着孟颐的表情,可只看到他表情很是平静无波。
孟颐将手上资料递给周兰说:“倒时律师起诉,按同犯包庇罪走。”
这是周兰没想到的,她过了好久才从他手上接过那些资料,说了声:“好的,孟总。”
孟颐从亭子内起身,便离开了。
而方桐瑞雨这边,当头顶的声音结束,雷子关掉了手机,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办公室内都没人说话。
雷子也没再开口说话,朝瑞雨笑了声,转身从这间办公室离开了。
留下方桐跟瑞雨在这边,所有证据在此时已经全都去了孟颐手上,
那几天瑞桐的股市依旧在暴跌,沈隆兴那边当即对瑞桐这边催债,要求立马对名生银行所贷的资金,在一个月内,全部归还,不然银行这边在一个月后,将对瑞桐提起起诉。
瑞桐一瞬间,像是大厦将倾,三日前的盛况,根本就不复存在。
之前对瑞桐前景看好的投资者们,在得知港口项目就是一捧泡沫时,就已经对瑞桐的股份在股市上大肆抛售了,如今名生银行这边对瑞桐发出贷款催还。
投资者们纷纷怕收不回钱,几乎都在贱抛,也无人看好入,瑞桐的股市崩到完全无法看,而瑞桐这边,也因为之前瑞雨不顾一切的狙击孟氏,而带来很大的后遗症。
在狙击孟氏的那一刻,就代表一切是需要代价的,瑞桐所有的项目陷入无法周转中,工程停工,下到工人,上到瑞桐总部员工,全都罢工,对瑞桐进行讨要工资,起先瑞桐的管理层还在极力应付,可面对这全面崩溃的一切,管理层都开始怀疑瑞桐的以后。
整个瑞桐瘫痪成了一团。
不断有人来要求见瑞雨,不断有人来逼着瑞雨出面。
宋鸿辉那段时间,就每天看着新闻里,记者站在瑞桐的大楼下,绘声绘色,激动无比描述着瑞桐现在的情况时,宋鸿辉便觉得心情极度的好,什么东西,也敢踩他头上,而黄危看到瑞桐的崩溃近况,反而很是可惜的,摇了摇头说了句:“所以基础还是要打好,爬升的速度越快,垮的速度同样也快,翻腾的股市,就是一戳击破的泡沫。”
差点连他们中信都跟着受影响了。
黄危都懒得再看下去,端着酒杯起身。
方桐跟瑞雨那几天都没有出门,他们正在被另一种危机而困着,两人都待在家里,方桐一直在等着外界的消息,不是瑞桐的,是巡捕局那边的。
瑞雨坐在沙发上不断抽着烟,一根接着另一根,还喝着酒。
方桐在屋内不断转着,她转了好一会儿,外头又再次传来门铃声,这门铃声不知道一天要响多少回,方桐不动,瑞雨也看着,门铃声却持续在响着。
方桐靠近去看,发现外面站着的是瑞桐一些管理层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头的情况,还在那反复摁着门铃。
方桐站在那始终都不发出声,浑身紧绷在那。
他们摁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之久的门铃,最终还是从这边离开了,在他们从门口离开后,方桐很快走到瑞雨身边,她蹲在瑞雨面前说:“我们走吧,瑞雨。”
瑞雨声音嘶哑的很,他问:“走去哪?”
方桐说:“哪儿都好,就是不能待在这。”
瑞雨说:“你以为孟家现在没准备吗?恐怕我们一旦动手,就是巡捕局。”
方桐知道,现在完全不同以前了,怎么可能还会让她们成功走掉第二次。
瑞雨过了半晌,他对方桐说:“你走吧,我一个人留在这。”
方桐听到瑞雨的话,当即反应特别激烈说:“你疯了?我一个人走?”
瑞雨说:“我们现在是能够走掉一个是一个,小桐,你走,我留在这,本来这些事情都和你无关,你不用管。”
方桐说:“不行,我不能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一个人走的,瑞雨!你忘了我们曾经说过的吗?”
瑞雨说:“你别傻了,我们现在是能走掉一个是一个!”他推开她,起身说:“你现在就走了,不要在这继续等下去,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方桐站起来说:“不,瑞雨,我说过我不会走的。”
她走过去紧紧抱住他说:“我们再等等,大不了,我陪你,我们当初什么都说好的,瑞雨!”
瑞雨现在很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他看着方桐。
方桐说:“我们一定要活着,你知道吗?无论如何,现在情况都还没定下来,谁都不知道结果。”
能有什么样的结果?
瑞雨没再说让她离开的话,他再次坐回沙发上,在那喝着酒,地下是一地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