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看出人家囊中羞涩,也见怪不怪。
这年头,南方还好一点,听说北方连年干旱,已经饿到起乱民,人吃人的地步了,这位还能买两个馒头,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他取了张荷叶,麻利包了两个馒头递过去。
洪熙官接过,犹豫了下,抬手扔出。
上面洪文定一把抓住。
“爹,你怎么不吃?”
“爹不饿,你都吃了吧!”
洪文定点头,打开荷叶包张嘴就咬了上去。
对于爹的话,他从不质疑,因为爹从来都是对的。
他说不饿,那就一定不饿。
洪熙官心中暗道:花销太快了。
如今局势全变,不如找个地方安定下来,文定还小,他需要练武读书,不能总让他跟着我漂泊吧。
那要不要在成个家?
洪熙官思绪万千。
……
当夜,关帝庙房顶上,洪熙官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他一个闪身坐了起来,紧紧抓着钢枪布袋,警惕望着右侧屋檐。
旁边洪文定同时睁眼翻身,摆出蓄力的姿势:“爹,怎么了?”
“有人!”
洪熙官冷冷的撸开钢枪布袋,露出刺目尖锐的枪头。“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洪文定抓着破伞,以伞为棍,跟着等了一会,对面仍旧没任何动静。
不免有些疑惑:“爹,是不是下面的乞丐又找麻烦?”
洪熙官没说话,反而持着长枪站起身来。
这次一道黑影忽然闪现。
洪熙官大惊,夺命锁喉枪出,快如闪电,锋利的枪头几乎本能扎向黑影心脏。
才一出手,洪熙官就暗道不好。
出手重了。
正懊悔时,就听叮的一声轻响,手上一麻,下一刻,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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