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力的航运企业投资港口码头在国外并不罕见,产业延伸,积极进入造船领域的航运企业在国外也很常见。
在国外常见,在国内罕见,主要也是因为国内的航运得到大力发展的也就这十多年的时间,国内的航运企业规模与实力普遍偏弱,没有实力参与大型港口码头的投资建设之中。
马文渠是南洋海运集团董事局主席。南洋海运是印尼第一大海运企业,在马六甲海域,规模仅次于新加坡海运集团。
阚唯涛这时候还不知道马家接受张恪提出的方案之后,锦湖商事将持有南洋海运12%的股权。
送走陈文聪、马文渠之后,下午的雨势稍歇,听到香港国际机场的飞机能够起飞,不过上午滞留的旅客很多,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安排飞往建邺的航班,张恪就先赶去香港新国际机场等候着。
这些天来的忙碌似乎也能稍稍的歇一口气,没有让人送行,就与傅俊、翟丹青等随身的工作人员抵达机场购买机票,进入贵宾候机室等候着,不晓得航班什么时候能安排起飞。
与香港之前的启德机场相比,新机场的贵宾候机室里看不到海,窗外是飞机跑道,还下着小雨,能看见有些跑道还浸在水里,无法启用。
不清楚内地还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自己的轻松也仅仅是稍歇口气。贵宾室里的俊男靓女颇多,还有几个看似艺人的男女在轻声说笑,张恪与翟丹青走进来,却能明显感觉到周围安静了许多。
翟丹青妩媚的眸子流转着,脸颊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对这种情形很是漠然,帮张恪提着装资料的挎包,在柔软面皮的深蓝近乎黑色的沙发上坐下来,将挎包放到茶色的矮几上,又问道:“你是要喝咖啡还是什么?”贵宾室免费提供很多服务。
“咖啡吧!”张恪说了一声,拿出资料来看。
“这次应该能将新亭的人先骗离香港吧!”翟丹青端来咖啡递到张恪桌前,说道。
“有必要将我说得那么龌龊?这怎么能叫骗呢!”张恪轻笑着说,“远洋运输架构成蓝色海洋上的坦道通途,海港就是这坦道通途连接的起点与终点――加强小江流域的区域经济合作,将新亭纳入其中,就是考虑到东山岛的这条东海、江南沿绝无仅有的深水海道,东海、江南早就该捐弃前嫌来共同推动东山岛的建港工程了……”
“我看过南洋海运的资料,”翟丹青淡淡一笑,“南洋海运在印尼、马亚都有投资港口码头,但两次都是注资持股参与管理,而且投资的港口码头都是紧挨着大型海港,利用大型海港的资源,东山岛建港是完完全全的建设一座大型的新海港,南洋海运会有强烈的兴趣,我们也能协助将足够多的资金聚集到这个项目名下,但是南洋海运是承担不了建设重任的……东海或江南的港务公司,大概也入不了你的眼。”
“现在的确没什么底,”张恪也承认,说道,“你也看到新亭的官员很兴奋,为什么不能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他们要是能提出一个我们能认可的方案,能找到方案的有力执行者,我们认可就可以了……南洋海运对此感兴趣,他们也会想办法的,另外,新加坡港务集团那边,我们是不是可以主动联系一下?不过呢,”张恪转脸又无耻的笑了起来,说道,“这次将他们先骗回去也是我的目的,不然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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