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檬轻吐了一口气,直愣愣的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原来真要的舌头碰到一起才会有不错的感觉,之前看电影里觉得这样子好恶心啊,”咂了咂嘴,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舔嘴唇就是没感觉!”
张恪挠了挠眉梢,一本正经的讨论起接吻的感觉来。
“会不会很难受?”孙静檬瞥了一眼张恪的隆起,她却将自己的t恤衫拉了拉正,盖住雪嫩裸露的大腿。
这时候冷却下来,但是身体的反应一时半会还消不了,将短裤撑起来,像怒蛙一样伏在那里,孙静檬眼睛往那里瞄,张恪却不好意思起来,侧过身子不让孙静檬看到那里。
“听别人说,男人硬憋着对身体不好,是不是这样的?”
“哪里学来的性知识?”张恪头皮有些发麻了。
“小诗说的……”
陈晓松那王八蛋,为了让自己得逞,竟给这些清纯的女孩子灌输这种不健康的性知识!硬憋着,陈晓松这王八蛋,除了小诗之外,他不是还有五姑娘?张恪心里暗恨,又不能跟孙静檬解释什么。
孙静檬见张恪脸色有异,她精致的美脸微红,又小声的说道,“小诗还说即使不做那事,还是有很多办法帮你们男人解决的,我什么都不会,要不要你教我、我帮你试试?”
张恪倒是有些心动,侧过脸看了孙静檬一眼,见她清澈的眼神有着跃跃欲试的神态,却没准是想拿自己研究男人的构造满足她的好奇心,实在没有勇气,说道:“不要理就是了,也没那么难受!”
“哦!”孙静檬还颇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真的不要吗?”
“我又不是禽兽!”张恪蜷起腿,从地板上捡起书,说道,“我明天还要考试呢,哪有心思想那种事?”
“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跟她们做那种事,感觉都很好吗?”
张恪的脑子有几秒钟短暂的短路,见孙静檬稚气未脱的脸蛋上倒是一本正经讨论问题的神色,天真无邪却让张恪突然有种要落荒而逃的感觉,不晓得她所说的“她们”是指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张恪强忍着落荒而逃的狼狈,举起手里的课本,说道:“总得让我明天的考试混过去吧?”
孙静檬这才饶过张恪,也拿出书本来读,没读多久,眼皮了发软,室外依旧雷雨交加,没有胆量一个人回房间去睡,枕着张恪的大腿,头抵着张恪的小腹蠕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张恪就保持这样的姿式看了半天,待遇静檬睡熟过去,才轻轻的将她小巧的头颅搬起来,他则坐到地板上背靠着沙发温书。看了半宵书,将要考的两门科目温习了一遍,才伸了伸懒腰。这时候雷雨已歇,转过身看见静檬横躺在沙发。
张恪盯着静檬看了一会儿,真是凑过去亲一口,却又舍不得这只妖精受伤的逃走。想起静檬的言行,还真是天真无邪,似乎认为只要守住最后一道底线不沦丧就能自欺欺人。
张恪上楼拿了一条毛毯,盖住静檬裸露的小腹与双腿,免得她着了凉,自己则拿了只枕头躺在地板上,就挨着沙发。
张恪醒来,感觉有人在捏他的鼻子,睁开眼,映入眼帘是翟丹青美丽的脸。
“你是不是九点钟考试?”翟丹青松开捏张恪鼻子的手,一本正经的问道。
张恪睡在地板上,翟丹青俯下身子来摇醒他,领口荡下来,张恪脸微侧就看见翟丹青领口里藏着的,呈完美的水滴形;看到这,张恪就不想追究她以捏鼻子唤醒自己的方式。
“啊!”张恪才发现不晓得什么时候静檬将毯子盖到他身上了,将放在脑袋旁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离考试还有一刻钟,他忙不迭的坐起来,将身上的毯子扯下来丢沙发,走进盥洗间洗漱,走到盥洗间门口,又奇怪的回头看了翟丹青一眼:她怎么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地板上?
翟丹青似乎没有感觉到张恪在看,低着头帮张恪整理物件,张恪打开水龙头,挤牙膏、拿杯子接水,往嘴里灌了一口水漱口……
“昨夜雷电交加,竟然没有趁机将小女孩子骗自己的房里去!”
张恪吓一哆嗦,漱口的水灌进嗓子眼里去了,侧脸看翟丹青依门而站,脸上挂着暧昧莫明的笑容,咳嗽了两声就又喝了口水濑口。
翟丹青倒是想说一句“人家也怕打雷”,但是想到这一说不是**裸的勾引吗,扭头过去帮张恪将东西收拾好。
接上来四天都是连续性的强降雨天气,却是张恪考完的最后一天黄昏,天空才突然的收住雨势,露出一抹艳丽的黄昏火烧云。
今年夏季的台风也少有的侵袭到大陆腹地,看新闻播报,似乎全国没有一处不在下雨,而且都是强降雨,华东、华北、东北主要的水系竟然在七月初相继都形成大的洪峰,国家气象、水利、防汛等部门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年夏季可能会在华东、华北、东北等地的主要水系形成全流域的洪涝灾害。
七月四日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