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问她:“怎么想要留在珀斯?”
“不是不谈工作上的事情吗?”翟丹青搂着张恪的脖子,想要转移话题。
张恪搂着翟丹青。
翟丹青搂进张恪的脖子,想用尽力气将身体里贴进张恪的怀里,柔声说道,“有爱人的感觉真是不错,但是比起成为你的情人,我更希望成为你事业上的助手,比起躲在你的羽翼下,我更想站出来分享你的荣耀,就算我也任性一回,让我留在珀斯吧。”
“那我怎么办?”张恪问道。
“建邺的工作总能找到合适的人接手――”翟丹青毫不负责任的说道,“就算你要发泄,在建邺还找不到下手的对象?”
“我有你说的这么下贱,将你留在建邺就是为了发泄?”张恪无奈的苦笑。
“你心里爱我吗?”翟丹青稍松开手,身体靠在池壁上,认真的看着张恪,“我不会傻乎乎的问你最爱谁。”
“嗯。”张恪捧着翟丹青的脸颊,望着她迷人的眼眸,说道,“只能怪我太贪心,谁也不舍得放下……”
“就这么一丁点就足够了,”翟丹青指着小拇指尖一丁点的地方,语气认真却又眉眼带笑的说道,“随便你去风流快活吧,也轮不到我过问,我只要在你心里有这么一丁点的爱就足够了。”
张恪苦笑不已“你就跟匹烈马似的……”张恪托着翟丹青让她坐到池壁上,他也坐上去。
“就算烈马还不是给你驯服了,你得意了吧?”翟丹青拿过一块大浴巾将她与张恪两人的身体围起来,她人头靠着张恪肩膀的坐在他的怀里。
翟丹青不是那种会依赖别人的女人,张恪心里轻轻一叹,既然她想到珀斯来,总要顺着她的意思,能应付好柏斯复杂局面的合适人手还真没有谁是闲下来的。
锦湖商事要打造资源输送的蓝色海上通道,东山港只是蓝色海上通道的一端,另一个重要节点则是在西澳洲。
西澳洲有国内日后钢铁产业极需要的铁矿石资源,在澳洲投资矿山的难度并不是特别的大,澳大利亚西澳与南澳地区有许多中小铁矿企业可供收购,但是光投资澳大利亚的矿山是不行的,开采出来的铁矿石必须通过铁路或内河航运运输到港口装船运走才能产生效益。西澳地区的铁路与港口等物流体系大都给必和必拓与力拓还有三井、三菱、伊滕忠等财阀控制,锦湖想要从里面杀出一条血路,不仅要投资矿山,还要向西澳的基础设施建设如港口、公路、铁路、内河航运等物流领域进行综合投资、渗透并进行控制,才能不受控制的将西澳或南澳的铁矿石资源运回到国内去享受未来铁矿石需求激增的暴利。
日系财阀从六十年代中叶就进入西澳、南澳进行矿产资源的产业布局,就现在能查阅到的公开资料,就可以发现到日系财阀与澳大利亚必和必拓与力拓两大矿商的关系可以用犬牙差互来形象,通过联营、参股、控股、海外合作、托管、投资等多种手段,日系财阀对澳大利亚矿产产业链的各个环节都进行了渗透。
锦湖这时候要进入西澳洲进行铁矿石产业的布局,至少要比日系财阀付出多数倍的代价,但是总比等国内钢铁产量突破四亿吨、突破五亿吨、突破六亿吨再来西澳洲进行铁矿石投资强。
如果想发些小财,买必和必拓或力拓公司的股票就可以了,根据澳大利亚的法律限制,通过各种渠道总能买到一两亿澳元(兑美元汇率约为1)的股票,七八年的时间,总能激增到十几二十倍,但是相对未来铁矿石交易的巨大利润,一二十亿澳元的证券投资收益根本就不算什么。
全球铁矿石市场,因为中国钢铁产业需求的激增,整个产业链中每年激增的额外暴利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参与这部分暴利的争夺,才是张恪给锦湖商事定立的目标。
获利甚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通过对钢铁产业链原材料上游端的渗透与控制,就能进而增强对国内钢铁产业的影响力。
虽然说必和必拓、力拓两大矿业集团对澳大利亚的铁矿资源控制力极强,但是他们的控制力也仅仅是将矿区出海的物流体系牢牢控制在手里,澳大利亚的中小矿企还是有很多,勘探权与采矿权都分散在这些矿企手里,还有就是掌握在政府手中没有发放。也恰恰是必和必拓与力拓两大矿业集团对物流体系的严格控制,使得澳大利亚的其他中小矿企日子并不好过,这限制了澳大利亚中西部地区以及南澳地区的矿产资源开发,所以政府部门与公众对必和必拓、力拓两大公司并非没有意见,最严重时,澳大利亚公平交易委会员屡屡制裁两大矿商对矿产资源物流体系的严格控制。
锦湖手握着东山钢铁有限公司、东海联合钢铁集团以及即将整组合并的东联钢铁集团的全部或部分铁矿石进口权。理论上,等千万吨级的钢铁产业基地建成,新组成的东联钢铁集团总产能将突破一千四百万吨,锦湖商量的铁矿石海外采购量上限接近两千五百万吨。这个数据在铁矿石出口量还刚刚过八千万吨的西澳地区,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另外,锦湖商事手里还握着近十亿美元的雄厚资本,张恪就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