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拍拍脑袋,心想唐学谦果然看得比别人要深一些,说道:“唐伯伯一直想改观那些长期亏损企业的面貌,可是市里又没有钱去补贴这些企业,从银行弄钱还要考虑银行能不能承受,突然发现海裕公司其实对新光造纸厂没有投入一分钱,看起来也有成功的希望,唐伯伯当然感兴趣了!”
“你最近常在公司里玩,你这对一块熟不熟悉?”张知行已经把儿子当成可以平等对话的对象,爬到三楼家门口,手伸进口袋里掏钥匙。
“还算熟悉,所涉及的经济原理也很简单,关键一些人的思路转变不过来。”
“那你说给我听听。”张知行不急着进门,免得将熟睡中的妻子吵醒,转身在楼梯上坐下来,拍了拍旁边的地方,让张恪也坐。
张恪记得爸爸是学经济出身,在市政府里处理顼碎的事务却不是他的专长,坐下来刚想将承包新光造纸厂之后细节解释给爸爸听,却听见背后的门突然打开了。
“我说听到脚步声,怎么就没有动静了,爷俩有什么话不能进来说,一定要坐在门口?”梁格珍抱着睡袍,扶着门说。
“怕把你闹醒……”张知行笑着站起来。
“你们父子俩都没回来,我能睡着吗?”梁格珍嗔怪道,见张恪衣衫单薄,抱怨道,“怎么穿这么少,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冷暖,快进来!”将张恪拽着进屋,从里屋挑了件大羽绒服不容分说的给张恪套上。
张恪身上的外套,内层是用蒙古高地所产的一种山羊细绒压制的毛毡,看上去单薄,却很御寒,据说这还不是正宗货,但在东方广场一件成人穿的外套售价就要六千多,谢晚晴给他跟许思每人买了一件。
真将羽绒服套身上,还不是要给捂出汗来,但是张恪心里暖洋洋的,还是将羽绒服披在身上。
“这么晚,你们都饿了吧?我帮你们把剩菜热一热,弄点饭吃吃就睡,有什么话明天还不能说了?”
张恪朝爸爸摊摊手,要在客厅彻夜长谈,非要给老妈唠叨死,这话题只能往后拖延。
其实从九四年开始,国内已经开始私有化进程,到九十年代末期,才进入**期,当时的说法叫“国退民进”,即国有资本大规模的从原来的国有企业中退出,国有资本只控制关乎国家经济安全的大型企业或许经济效益优良且稳定的企业。但在这个过程中产生巨大的阵痛就是大量的职工下岗,官商勾结,导致国企、集体企业贱卖给私人,导致国有资产大规模的流失,成批量的创造出真正意义上的亿万富翁群体。
如果历史轨迹不发生转变的话,如今替锦湖公司负责四凤桥饮食广场项目的邵至刚将是这个群体中的典型代表,以两千万的资本撬动九家企业共数亿的国有资产,还不计算这些位于城区企业土地的商业开发价值,甚为可惜的是,他因为丁向山的意外倒台而导致整个计划的流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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