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森一愣,想起离开会议室里张恪嘴角狡诈的浅笑,忍不住抱怨:“那个张恪让香雪海的那个副厂长给我搞突然袭击,他们是有预谋的,就是想我在赵书记面前出丑,也是一时给气昏了头,但是林国栋说那么恶劣的话,那是在攻击周市长你啊,我哪里能控制得住不生气?”
“赵阳书记的办公室在十二楼,他们能知道你什么时候失控,正好引着赵阳书记那时经过会议室外?没有的事,不要胡乱想,”周瑾瑜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要照顾他的情绪,安慰他说,“先想想把眼前的局势收拾好罢,实在没有办法,合资公司的总经理,不当也罢,等以后有好的位置,我再安排你过去。”
“……”张铁森迟疑着,周瑾瑜这话是示弱了。
周瑾瑜见张铁森这付样子,问他:“你是不是收人家好处了?”
张铁森一惊,忙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周瑾瑜盯着张铁森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挥手让他离开。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将前后的事情仔细回味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电话,拔了一个省城的电话。
“瑾瑜,怎么突然想到无所事事的大哥来了?”电话那头是个带着些沙哑的声音。
“只是想跟大哥说一声,徐学平未必是大哥想的那种人。”
“我在学校里太长时间了,脑子都有些迟钝了,徐学平怎么不是我所想的那种人?”
“大哥之前说过徐学平‘刚则易折’,现在看来,他也百折成绕指柔了,这两年发生很多事情,就连谢晚晴都跟谢家撕破脸了。”
“看不透的东西多了,我跟他认识了三十年,一起给下放到海城农场,我还救过他一命,他最后还不是坚持要查我?要不是上面有人干涉,他会容我回学校教书为生?这是我第一次看不透他。没想到那件案子结束,他也阴魂不散的跟着也到东海来,既然有第一次看不透,接下来看不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让你想起这时候要跟我说徐学平?”
“三星与香雪海合资的事情大哥有没有听说过?”
“有听说过,合资方案让徐学平给挡了回去。不过谢汉靖上回到我这里来做客,谈了很多事情,却是没有提正泰集团跟这合资的事情有关系。”
“跟正泰集团是没有关系,只是想跟大哥说,徐学平是有利益牵扯才插手这件事的。”
“那你说来听听,我也想看看徐学平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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