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之前,觉得锦湖能有眼下伟业,真能说是奇迹;见过之后,就觉得总应该有人能做出这番成就出来,恰好是他。”江静涵说道。
“爷爷,很少听你这么夸人呢,”江湄挽着江静涵的胳膊,头探到前面扭过来看着她爷爷的眼睛,“我怎么就觉得他稀疏平常得很,就长着一张小白脸,为小明星争风吃醋倒真像他该做的啊。”
“看人光用眼睛看还不够,”江静涵笑了起来,“我这辈子认识无数的人,见过无数张面孔,看人识人还是有些自信的。你啊,现在还太年轻了,”又跟儿子江敏之说道,“你日后与他见面,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
“我还能不相信你的眼光?”江敏之笑道,“外面是一些干扰视线的传闻,看人,听其言看其行,传闻终归只是传闻而已,我知道取舍的……”边走边聊回到老宅,江敏之又说道:“是不是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赶到金山乘飞机回北京呢?”见女儿江湄后面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想着什么心事,问她,“前面话那么多,后面怎么又不吭声了?”
“我们又不赶时间,爷爷,我陪你坐火车回北京去行不行?”江湄挽着江静涵的胳膊,说道,“小时候坐你的专机飞来飞去,却没有什么机会坐火车,明天也不用跟我爸他起大早了。”
“你不用上学,但是需要实习,你说你这是在实习?”江敏之眉头微皱,觉得在老父亲面前训女儿也不合适,皱起来的眉头又舒缓下来。
“走万里路读万卷路,坐飞机连一本书都读不完,我给爷爷当秘书,也算是实习啊。”江湄顶嘴道。
江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跟我一道走就不跟我一道走,你要照顾好爷爷……”
“想不到是江敏之啊,”阚唯涛与陶书艺都住在新亭市里,张恪与邵至刚夜里住北山宾馆,在吕洋港出来的路口跟阚唯涛他们分开,邵至刚坐到张恪的车里,感慨的说道,“江老今晚有些守株待兔的意味啊。”
“我就是那只兔子?”张恪笑着问。
“能给前副总理守株投石问路,我也乐意当那只兔子,”邵至刚笑着说道,“看来江敏之对东海省的经济产业发展有他自己的一套见解啊,你怎么看这事?”
“姑且看之吧,”张恪淡淡的说道,“江静涵没有点透,总是有缓和的意思在里面,姑且看之,难道还能掺和进去?他们是担心我年轻气盛吧!”
“……”邵至刚笑了笑,心想张恪倒是常惹事生非,要是谁认为会年轻气盛,那真是对他没有一点的了解啊,说道,“江老会有这样的担忧也属正常,他之前可没有跟你接触过。”
张恪也不担心江敏之上任之后会跟锦湖发生直接的冲突。
江敏之上任即使要调整东海省的产业经济政策,也不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李远湖首先不会答应他,中央也不会希望看到经济形势一片大好的东海省矛盾尖锐化。江敏之要先处理好与李远湖及省委其他班子成员的关系,接下来才轮到锦湖。
张恪知道江静涵今天晚上没有点透、隐藏在背后的意思:江敏之在中央部委的执政风格就十分的鲜明,他到东海来要推行他的那一套理念,即使不会刻意的针对锦湖,但是对东海省的产业经济政策进行调整,也会使锦湖在东海之前所获得的优势变弱,江静涵是担忧锦湖在江敏之到任之前就秘密策划联合将他架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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