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偏偏海泰电器与科王高科的业绩又很好,她有些不甘心,直接跑过来谈条件,说对科王高科的投资仍要算集团的对外投资――就是争这些,子嘉脾气硬,就跟她吵了起来。”
“谢家那丫头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张恪问道。
“我爸劝那女人离开建邺,子嘉说怕屋里的东西少了,要留下来看家。”陈静苦笑着说道。
张恪摇头而笑,谢子嘉这妮子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心想陈家善他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种事也无法给陈静什么好的建议,为争家产、兄弟睨墙的故事也很普遍。
大雅集团去年出现亏损,亏损额虽然不大,但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面对涌进国内的市场海外洗化业巨头,大雅集团管理层的信心有些受挫。陈家在海泰电器持股比例不高,这几年调整到只占16%,不过海泰电器的家电连锁业务在谢意的管理下颇为出色,去年差不多能分红利近两千万;即使这些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陈家与谢家的关系也是曲折百回,至少老一辈人之间的关系裂痕很难弥补了,不过对海泰电器的投资,仍要算大雅集团很成功的一次投资。科王高科去年才算是异军突起的黑马,年盈利突破五亿,而且国内手机市场行情日益火爆,科王高科在今年一季度的表现也格外的出色,很可能单季度盈利就要突破四亿元。
说起来真正引起纠纷的还是陈静对科王高科所持超过半数的股份,比起科王高科的含金量,窝在新泰一隅的大雅集团就有些很不够看了。
张恪见陈静说完话还凝眸盯着自己看,摸了摸鼻子,问道:“我脸上有什么?”
“你以后会怎么办?”陈静问道。
听陈静这么问,张恪恨不得找个锤子将自己的脑袋砸个稀巴烂,陈家善才两个女人就为争家产的事情闹得人抑马翻,也难怪陈静会问他以后怎么办。
张恪摸了摸鼻子,看着窗外的夜色,有些不敢看陈静,心想陈静或许会退缩吧,轻轻的一叹,虽然说大家都很年轻,没有必要去考虑二三十年后需要考虑的问题,却也无法回答陈静的问题:自己贪得无厌,难道还要能求她们亲如姐妹不生间隙?
车窗玻璃上有很浅的影子,张恪看到陈静又将下巴磕在膝盖上眸子凝望着车窗外,轻声说道:“我能对锦湖有十年甚至更长远的规划,人生之漫漫,却难规划――你想我们的关系恢复正常也是好的!”
“你说什么?”陈静谔然转过头来,定睛盯着张恪,“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跟我说这些,什么叫我想关系恢复正常?”
“……”张恪见陈静情绪激动起来,难以回答。
这时候陈静搁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吓了一跳,将刚才那个沉闷而尴尬的话题转开,陈静拿起手机看了看,说道:“是我爸!”
车里很静,张恪隐约听见陈静她爸的说话声,她爸在电话里也没有说什么,就说跟她姨夜里就回新泰去。
陈静她爸的电话刚挂,谢子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谢子嘉的气势依旧汹汹,在电话里问陈静:“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爸跟那个女人刚给我赶跑,你人在哪里?”
“我出来透口气,这事情我会处理好,你暂时不要跟郁萍说,事后我来跟她谈,其他人更不要漏什么口风,”陈静在电话里吩咐谢子嘉,她对科王高科的持股超过半数,闹出这家丑来,将涉及到科王高科控制权的问题,倒不是争什么意气,处置不当,会让人心惶惶,“家里也不像样子,我在外面会找间宾馆睡觉,可以安静的想些事情,你不用等我回去了……”
“要不你晚上去湖畔木屋睡?”张恪问道,“青年公寓那里也有空房间……”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管我睡哪里,我睡车里也可以的,”陈静半身子倾过来,眼眸子紧盯着张恪,“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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