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檬停在咖啡厅前梧桐树下的是一辆桔黄色的女式单车,只有前横扛没有后车座,将书、坤包放在车篓里,孙静檬握着拳头朝张恪挥了挥:“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坐前横扛上?”
张恪想象了一下自己一米八的个子缩在孙静檬的怀里坐在车前横杠上招摇穿过学府巷与音乐学院的情形,香艳是够香艳的,未必太惊世骇俗了,摇了摇头,说道:“我跑步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孙静檬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手表,“现在两点二十六分,谁五分钟之内不能赶到我们宿舍,谁就要答应为对方做一件事情……”
从咖啡厅到音乐学院女生宿舍楼少说也要有三里路,五分钟跑过去要累得跟头死狗似的。
“不敢赌?”孙静檬已经坐到车座垫上,轻蔑的看着张恪,一只脚支着地,牛仔裤绷出丰翘完美的臀形与修长的美腿。
“不赌是孙子,”张恪猛然伸手抓住车后座,将单车下了锁,拔出钥匙朝咖啡厅楼顶上扔去,“五分钟后我在你们宿舍楼大门前等你……”也不顾孙静檬在后面大嚷大叫“你这个男人太没品了!”张恪他人拿着他的《周国平文集》就朝音乐学院大门方向狂奔过去。跑出去三四十米,才笑嘻嘻的回头看:孙静檬也将坤包与书从车篓里拿出来,跟着他后面跑起来……
离音乐学院的女生楼还远,百米冲刺的速度只会让自己在音乐学院大门前就累趴下,看孙静檬张牙舞爪气急败坏的模样,张恪压着速度,只要保证不让孙静檬追上自己就可以。
在学府巷狂奔的学生经常见,张恪与孙静檬在梧桐树下奔跑还不能引起多大的轰动,倒是有人认出孙静檬是1978的美艳老板娘,忍不住调戏的吹两声口哨,孙静檬美眸横盼,一点都不介意,还颇为风骚的吹了两声口哨算是回礼。
张恪头皮发紧,怎么就答应陪她去打网球?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跑步速度虽然对自己来说不算太快,但是也至于能轻松到跟路人吹口哨,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孙静檬脚下穿着桔红色纹路的弹力鞋,步伐还算轻松,知道她桌球打得好,舞蹈跳得好,却不晓得她运动怎么样,张恪倒有些心虚起来。
将到音乐学院门口,张恪回头看见孙静檬虽然还跟在自己身后,不过气浮脸红,体力总究比不上自己,张恪放下心来。
“等等我……”孙静檬喘着气说。
“为什么要等你?”张恪涎着脸笑着说,伸出手将腕表在孙静檬眼前晃了晃,“还有三分钟,从这里到你们宿舍有八百米,加一把油,能赶到……”嘴里这么说着,脚下却没有停下来。
“你信不信我坐到地上喊‘抢劫’?”孙静檬气喘吁吁的说。
张恪傻眼了,他知道孙静檬绝对做得出这事,孙静檬真要喊起来,相信很多人都乐意跳出来表现出足够的男子气概将自己暴打一顿。孙静檬嘻嘻笑了两声,跑过来抱住张恪的手臂:“你跑啊,你跑我就喊……啊…你这个男人太没品了……都差点让我跑断气了。”抱着张恪的手臂拼命的喘气,脸颊红热,额头渗着细致的汗珠,张恪却感觉她丰挺的胸口贴着自己的手臂在剧烈的起伏,让人半身都酥麻了。
从音乐学院门口到音乐学校的女生楼,孙静檬一直死死抱着张恪的胳膊,差点整个人都挂他身上,在别人看来却是香艳无比,让音乐学院有名的院花像情人一样的搂着,一路走过去还挨了好几记忌妒的眼神,张恪却发现孙静檬吊在自己身上还不忘看手表,心头恶寒:这丫头还没有忘记赌约啊!
走过音乐学院大门内的梅林,孙静檬放开张恪,高兴的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五分钟过了,要记住啊,赌约不可以拿来做违法的事情哦。还有啊,在内地强迫女性做违反她们意愿的事情也是违法的……”
张恪额头渗出冷汗,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男人强奸女人算强奸,女人强奸男人不算强奸?”
“死去,一定要说得这么恶心,谁要强奸你了?”孙静檬抿嘴一笑,说道,“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们都没有在五分钟之内跑到我们宿舍,我们都要为对方做一件事情,你不能让我做我不高兴做的事情,你就不能享受这个特权了……你不会赖皮不认吗?”
“你先说说要我做什么事情,我再考虑要不要赖皮……”张恪咧着嘴笑着说,“你也知道我是没品的男人。”
“算了,”孙静檬无语的拍了拍额头,“我们还是去打网球吧。”
网球场并没有张恪期待的穿着网球裙露白皙大腿的美少女,天气并没有炎热到要穿着短裙、汗衫出来运动,看来是他过于期待了,孙静也只是将外套换在红色罩衣出来,反而将低胸的绒衣遮住,只露出白皙精致的面容,但是音乐学院的网球场里都排满了人,还有许多人坐在一旁等候,看这架式等到天黑都未必能进场打一场球。
“要不我们去溜冰吧……”
三点钟都不到,既然给孙静檬拐骗过来,那就听她安排了,市内有一家叫“广寒宫”的真冰溜冰场一直勉强维持到九八年底才结营业,消费虽然高了些,倒是不错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