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洗。
张恪把破皮的腿跷在水池里,让许思帮清洗,抬头细看陈妃蓉家的庭院。
这院子跟许思家是同样的格局,但临街多出一间酒屋,院子更显得狭小,青砖墙、猫头挡雨瓦、屋檐飞挂,很久未曾修饬,十分陈旧,雨檐下的橼子都烂根了。
在国内对古建筑群保护没有形成共识之前,这样的建筑,大概会作为危房拆掉。
“你在学校表现可不像个好学生,打架、抽烟也就算了,你怎么有胆子给曹光明发烟?”许思见张恪四处乱瞅,想起陈妃蓉说的事,问他,“还有今天在公交车上是怎么回事?”
陈妃蓉的嘴巴倒是快,张恪觉得自己快被冤枉死了,听许思说这话的语气,有些轻描淡写,想必也不会真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苦笑道:“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我想也是,你顶多欺负欺负女孩子,你怎么惹妃蓉的,让她对你有这么深的成见?”
赵司明这人渣还害人不浅!张恪往屋子里看了看,就东厢房亮着灯,床上躺着一个人,不会是陈妃蓉,堂屋、西厢房都黑着灯,也不知道陈妃蓉躲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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