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丹井巷2号”的篆写桑木制门牌,有悬挂式宫灯悬在门牌之上,亮度适中,韵味非常。陈静进去的那酒吧,门庭的处置与八锦珍菜馆相似,也是大小相仿、纹理清晰的桑叶门牌,上面却写着“后街酒吧”四字,“丹井巷6号”却是用小两号的楷书写在其下,再往北,看不真切,但都看个大概,款式与大小都相仿,形成整体的风格,四五家店都是如此,再往北就是张恪自己出资改造过的一栋私宅,北面还好像就没有什么店了,充其量也就巷子一侧七分之一的规模;他专门给许思改造的那栋私宅在丹井巷的尾端上,离这边有六百多米,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现在还只能说是外墙与门庭作了处置,加了悬挂式宫灯充当路灯照明不失古味,站在一角看过去――看不清北面的陈旧与破落――那自然是很有气势,倒不晓得里面会是怎样。
艾默倒是迫不及待想进去看着究竟,他在国内还没有看到这么有味道的建筑,伸手左右搂着陈信生、张恪,回头却对他的助手说:“你们自己找happy去,不要跟着我们受拘束。”
张恪知道他这话绝对是怕他的助手等会儿会指出他在酒吧里的行为不检点。
丁槐说道:“我跟丁工请周小姐与常经理到前面棋馆喝茶去,我觉得那里才值得推荐给周小姐与常经理看一看。”
“行,你领着他们在这里转一转,白天也没有时间招待,很是抱歉,有事联络我。”
走进酒吧,转过照壁应该是院中庭,却错落有致的排满座位,张恪抬头看天,头顶原来给半透明的太阳板遮住,架顶的细钢梁也用塑料制的青藤叶装饰,中庭两侧是木制扶拦,有装饰着漆纹的廊柱,主房的耳门悉已拆除,厢房、耳房与走廊之间的门窗都已取掉,只留在下窗台,不过门楣、门槛、门柱等都保留下来,整个一进院落形成一个完整又有分隔的空间,却不会单调,左右厢房是楼房,回字形吧台位于中庭中心,里面的灯光也相当有水准,这时九点刚过,应该是酒吧刚进入营业状态的时候,不过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陈静就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吧台里的酒待将一杯淡澄色的酒递给她。
陈静进酒吧之后就将她身上那件稍显厚重的外套脱下放在膝盖上,穿着淡紫色的窄荷叶边褶皱领襟衬衫,是这个酒吧里最精致美丽的女人,袖管卷了半截,露出洁白晶莹的小臂,脖子修长优雅,肌肤光润如玉,面容有着落寞的精美,或许酒吧里的男士更注意她胸前那给严实包在衬衫里的那一对饱满挺立的乳峰,有着性感而优雅的魅力。
艾默这家伙忍不住就吹了一声口哨。
陈静侧过头看到张恪他们,虽然她有怀疑张恪他们尾随自己,还是很节制的将酒杯放下,走过来打招呼:“嗨,没想到你们也能找到这里,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艾默先生觉不觉得?我刚到海州来就喜欢上这里,虽然也没有几天。”
大方热情,干练洒脱,与张恪当初在高速公路遇到的**女郎形象大相径庭,眼前的陈静多少有些经商者的精明气质,张恪心想:或许她一直将自己当成商业对手来看待。
“你喜欢的地方差点就给全拆掉。”张恪笑着说。
“怎么可能?”陈静的语气让别人听来她对张恪的话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要拆掉,我在国内还没有看到第二处这么有味道的地方。”陈静邀请张恪他们到扶拦处的座位上坐下,让待应生将她留在吧台上的那杯酒与酒单拿过来。
“为什么说这里会给全拆掉?”陈静礼貌的将酒单递给坐在她对面的陈信生与艾默,却对张恪刚才的话很好奇,说话时,微侧着头将发丝撩到耳后,散出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
“市里的统一规划,跟西面一样,都开发商业地产。”张恪简明扼要的说道,将香烟从兜里掏出来,陈信生烟瘾较重,自取出一支香烟,拿起台子上的蜡烛点着了。张恪四顾又看了一眼店里的装潢风格,有些元素是抄袭他在改造八锦珍菜馆、丹井巷两栋私宅所花的心思,探过头问坐在桌子侧面的傅俊:“这里是谁的店?”张恪心想:一般人不会在市里规划未改的情况下在装潢上投入这么钱,真有人这么做,张恪还想让蔡绯娟免人家半年的租金鼓励一下。
“邵哥一直要瞒着你,说要等你自己看到吓一跳好了。”傅俊笑着说。
邵至刚有这么大的动作,张恪能理解,问傅俊:“另一侧也有动作?”
“好像说青石夹道不整一下,另一侧不好弄。”
市政管网要改,青石铺就的夹道要重铺,这些动静的确还蛮大,就算不用市里掏钱,自己要升级市政管网,还要得到市里的批复才行。
“你认识这里的老板?”陈静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
“算是认识,都不是你们科王喜欢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喜欢?”陈静语气稍掺了一些小女人的味道,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张恪,“看这家店,就知道主人的品味不差。”
张恪撇了撇嘴,主要是设计师的功劳,还有很多元素是抄袭自己的,邵至刚有能力不假,格调多高雅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