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见陈奇脸上的苦涩,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酒馆生意虽然不好,但毕竟是他们家惟一的经济来源,拆不拆都是没影的事,说出来不是给他心头添一份心事吗?忙改口说:“张恪小孩子家乱说,他走到巷子口,嫌疏港河飘出来的味道太刺鼻,就说疏港河马上就要整治,都说整治多少年,谁见到影?”
“兴许不是瞎说?”许鸿伯说道。
“你信一个孩子的话?”陈奇在旁边笑他。
许鸿伯说道:“谁能赢我一盘棋,我就信他的话。这少年眼根子深,我看不透,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海山,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这孩子来家里玩过几回,不大说家里事,这种人家,规矩重,我都问许思几回了,这死丫头,还瞒着他老子。张恪不是说他爸爸喜欢下棋吗?你登门赐教就是。”
许海山想起张恪将十二万丢他家桌上,都没当回事家,又跟小思的老板谢晚晴是亲戚家,家里自然非富即贵。张恪帮着凑钱的事,许海山跟邻里说了说,为了让邻里对许思的事情放心,具体的钱数没有提,万一话落到眼红人的耳朵里,怕会害了他。张恪几回到家里吃饭,许海山也看出这少年不简单,都说许鸿伯眼睛毒,倒是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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