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城市商业银行啊……”谢晚晴丰腴白皙的脸喝多酒似的抹着红晕,刚洗过热水澡,身体有些发热,听张恪说起市里最新的动作,只是轻声叹息似的感慨了一句,脸望着窗外的湖水,“就怕市里某些人遏制不住将城商行当成提款机的冲动啊,各地的城市信用社搞了这些年,最后差不多都成了烂摊子,就是前车之鉴……限制市里某些人可能会有的过度干涉,倒很关键,也不说不信任唐学谦,唐学谦离开海州呢?万一给周富明占了上风呢?一家企业性质的商业银行总不能因人施政,即使市里要对城商行控股,我们要参加的话,也要有对一些指令性的贷款有否决的权力。”
“没有那简单,在某些官员的眼里,我们就应该是顺从的小民,即使有否决权,你要动一动,那些官僚思想严重的人,还不要跳出来指着你的鼻子骂?”张恪笑了笑,“海州市的人事能稳定下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要不能确定会稳定,手法还要委婉一些,不要让市里的那些大爷以为是我们要跳出来拿否决权……说不定周富明、陆溢光之流一来脾气,就将我们排斥在外,组建城商行只需要一亿的注册资本金,城市信用社虽然是烂摊子一个,但是毕竟也有个基础,市里要从其他企业拉足一个亿,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这个倒是有可能,周富明重新与赵锦荣走到一起,正泰也热情高涨的到海州来布局,你没看见大街上,科王影碟机的广告都几乎都要贴满海州市所有的公交车身了……”
“关于要不要对城商行控股,市里还没有统一的意见,唐婧她爸爸也没有明说市里有哪些人反对。也不说这些官员就是在捣乱,毕竟涉及到敏感的银行金融业,在传统的思维里,能让私有资本参与进来已经是不错的,让私有资本占主导地位,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张恪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指将头发拢到后面,说道,“我们这边思路冒进一些,无疑会把一些思想僵固的官员推到周富明那边去,这段时间,我看周富明已经有重新活跃的迹象,我们要未雨绸缪的……”
“我们自己拿否决权,你说可能会激怒那些官老爷,那怎么办?”
“叶建斌说不定也会感兴趣,他又不怕市里的官员拿他们的小辫子,做恶人也无所谓的……”
“你拉他趟这浑水,那倒是不错,你确定他会愿意?”张恪说道,“城市商业银行有些严格的地域限制,叶家的产业主要不在海州,入股海州市的城市商业银行,对叶家名下的产业没有太多直接的好处,他们手里有资金,我想更愿意参股建邺市城市商业银行的组建。”
“省城啊,你说叶建斌就没有跟我们一样的烦恼?他到这里来恶人,我们去他那里做恶人,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你还要入股建邺城市商业银行?”
“嗯!”张恪点点头,等城市商业银行与城市信用社一样再一次走进死胡同,东海省十三个地级市的城市商业银行于零四年以效绩最好的建邺市城商行为主导重组规模更大的东海商业银行。
只要有好的监管,初步对私有资本放开的银行业本身就是一个高利润、半垄断的行业,今后会相对健康发展、监管比较到位的建邺市城商行就很值得投资,比较关键的一点,城商行的整体糟糕局面不是个人的努力就能扭转的,等八年后(这次或许不要八年的时间),省内十三家城商行重组成东海商业银行时,那才是真正的香馍馍,等到重组时再想进去,就很难拿到入场券了。
“那你刚说时,好像很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谢晚晴奇怪的问他。
“没有办法,我本来的意思倒是想偷偷的猫到一旁,”张恪将擦湿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晚晴,用嘴唇将她的脖颈那里微曲的秀发拱开,鼻尖轻轻触着修长颈脖上那一条条仿佛用玉石浮雕似的肌棱,“我可也是给赶鸭子上架……要做,当然要做好喽。”
“说谎匹诺曹的鼻子会长长的,”晚晴侧头笑了笑,耳垂挨着张恪的嘴唇,便不愿离开,“你的长鼻子在哪里?”
“看我是真说谎了,”张恪从后面抱住晚晴,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不过长鼻子好像长错地方了。”
晚晴动情的笑了笑,笑着说:“那个翟丹青相当诱人吧?你也真不容易,还以为你给那个狐狸精勾了没魂了呢!我倒喜欢听你跟我说说在新芜发生的事情……”
“哪个人在背后编排我?”张恪笑着问,下巴轻压着晚晴的肩膀,真不容易集中精神说的事情。
张恪前些天从新芜回来,赶巧晚晴为办私立学校报文的事情,去了北京,今天才回来。张恪已经连续两个晚上都在唐婧家蹭晚饭吃,唐学谦也很准时回家吃晚饭,就在饭桌上讨论组建城市商业银行的事情,晚上都没有时间复习。晚上回来,等晚晴的私人助理张庭――那个文秀、今年春天才加入海裕公司的女孩子――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离开,由于暑期还剩下最后几天,芷彤还在周淑惠身边,保姆请假回去还没有上工,这一角湖畔的三栋小楼只有他与谢晚晴两个人。晚晴的身体里还漫流着极度欢娱过后的舒畅,身体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