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卫兰毫无心机的娇艳,翟丹青是那种眉眼梢里都透出风流与妩媚的女人很容易让人一瞥之下就失了魂魄。
张恪不动声色的将翟丹青让进来,也不加解释,左手边是翟丹青,右手边是卫兰,后座虽然宽敞些,但三个人总有些部位偶尔会挤挨在一起,两个女人的身体都散发出好闻的气味,真是好享受。
新芜虽然经济落后些,但是市民的生活还算悠闲,这时候路上车也不多,从城河路拐上江堤大道,张恪让傅俊将车停在路边,站在城防江堤大道上,堤外是浑浊浩荡的小江江水,堤内是三十万新芜市民居住的新芜城,路下的城防江堤大道全长十一公里,是新芜市九五年花了四千六百多万财政专款修建,号称防洪标准提高到百年一遇,这里谁也想不到再过两年就会遇到五十年一遇的大洪灾吧?
百年一遇,新芜市的官员还真会说笑话,虽说去年刚修好,开车拐上江堤大道,不到二三百米的距离,就看到好多处破损以及横穿整个路面的大裂痕,张恪蹲下来伸出手指往路面捻了捻,招手让傅俊过来:“盛青帮你吹牛说你的硬气功不错,往这里砸一拳,看能不能将这里砸出一个坑来。”
“没那么夸张。”傅俊笑了笑,只当张恪在开玩笑。
“试试看,给卫姐姐、翟姐姐开开眼……”张恪坚持道。
翟丹青、卫兰都好奇的走过来,只当张恪有心炫耀,心想:又不是你来砸,心里多少有些看不起。
傅俊见张恪神情认真,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让自己做无谓的事情,从车里拿出毛巾裹住拳头,半蹲着提气下锤,触路面的瞬间吐气出劲,那处路面竟是给他硬生生的砸碎了好一块。
傅俊解开裹拳头的毛巾,拾起碎块看了看,轻轻捻了捻,就捻下一层粉,想要说什么,张恪却拍拍膝盖站了起来,对卫兰、翟丹青说:“怎么样,我家司机厉害吧?”
卫兰噘着嘴说道:“新芜谁不知道江堤大道是豆腐渣工程,去年修好,年初就整修了一回,我要不怕疼,也能砸出一个坑来。”
张恪瞥眼看了看卫兰粉嫩的拳头,她当然不能砸一个坑出来,但是这城防江堤是豆腐潭工程却确实无疑,他又拉着傅俊下江滩看了看,防洪墙下的灰土衬层,用脚一踩就粉碎,这段不长的防洪堤肩,裂缝纵横,触目惊心。
“这样的城防江堤他们倒是敢建?”傅俊明白张恪一到新芜就要来江堤看一眼的用意,不知道张恪的消息来源,作为保镖兼司机,他不会问太多,只是眼前的情形让他愤愤不平。
“人的贪心跟无底洞似的,有什么不敢建的,我都敢跟你打赌,这江堤里可能连一根小拇指粗的钢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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