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宋叔叔,我想具体内容,你也知道了,没有什么需要讨论的,这份方案不仅包括造纸厂改造,还包括两侧市民休闲绿地与娱乐场环境的改造,造纸厂之外的部分,需要城南区政府投入,你们区里还要讨论。这份给你,你找人把策划书摘要编成文章,配上效果图,先拿到海州日报上发出来也没有关系,这只是提议案……”
“你知道我找你是为这事?”宋培明诧异的问。
“还有别的事情?”张恪反问他。
“是没有了,”宋培明笑了起来,“你这小子太鬼了,我说老许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写那篇文章。”
“这个不能瞎说,”张恪笑了笑,“你要问我的话,我只能说不知道。”摊摊手,又说道,“宋叔叔,要没有别的事情,就不妨碍你办正事。”
宋培明见张恪下逐客令,笑了笑,说道:“还以为你会敲我一顿饭,既然赶我走,那我就先走了,文章怎么署名?”
“新光造纸厂与城南区政府联合署名,你要署你自己的名字,也无所谓。”
宋培明不习惯跟张恪争口舌之利,见张恪做出不送的手势,笑了笑,拿着策划书、设计稿走出办公室,周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跟着出去送一送。
吴天宝、邵至刚没有想到压根没有接触宋培明的机会,看到张恪、周复、蒋薇他们站在原地,都有些傻了,实在无法想象宋培明从城南区辖区内的公司走出去,竟然会没有人相送。
邵至刚舔了舔嘴唇,很艰难的分辨眼前的事实,问道:“老厂改建餐饮广场的计划会先在海州日报发表?”
“不错,”张恪平静的看着邵至刚,虽然他还没有走上颇具传奇色彩的资本运作之途,心想他的心不会小,说道,“海州日报几天连续报道所引发的热议话题,我想你们也能清楚,老厂改建餐饮广场,加周围环境的整治,完全是楔合这个思路的。从小里说,是造纸厂自身的商业经营行为,但是在城南区政府看来,意义完全不一样……”
邵至刚眼神有些黯然,吴天宝找他讨论这个项目时,颇为意动,仔细考虑过,以为有东西可以指点人家,此时已经没有这个信心。还没有谈到细处,眼前这少年看待问题的角度比常人要高得多,也要远得多,难道跟他的家庭环境有关?
邵至刚努力的找到一个话题,问张恪:“锦湖准备怎样寻找合作者……”
“城南区政府重视起来,我想会有一些合作者像邵经理这样找上门来的,当然,我们也用各种方式主动联系,也会为加入这个项目的餐饮企业向城南区政府争取一些优惠政策,毕竟这个项目有很强的示范作用。这样一来,我们也可以提高对合作者的要求。”
邵至刚晓得张恪的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这个项目的各种有利条件没有完全展现出来,锦湖是不会给出实质性的承诺,无非是在最后关头提高租金的标准。
张恪将邵至刚的神情看在眼里,对蒋薇说:“详细的情况,你跟邵总、吴总介绍一下……”隔着半透露的磨砂玻璃,许思的身影在她的办公室里一动不动,张恪将邵至刚、吴天宝丢给蒋薇,推门进入许思的办公室。
“怎么了?”张恪见许思眼睛里藏着哀伤,她面前放着一封信函,张恪看上信函上的印戳及信封标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省城西霞区检察发来的公函。
丁向山案移交给省城下辖西霞区检察院,虽然专案组对许思做出不起诉的决定,但是检察院依程序要复核许思涉及的案情,许思需要到省城接受检察院的聆训,检察院有权推倒专案组的决定,重新做出起诉与不起诉的决定。
张恪坐到许思的面前,抓起她的手,冰冷无力,合掌将她的手捂在手心里:“我也要过去的,这些天也够辛苦的,就当再去省城休假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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