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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这里欺负我……”谢晚晴双手缩回到背后,隔着牛仔裤按着张恪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游晚晴用力的咬了一下张恪的耳垂:“死人啊……”
张恪耳垂吃痛,不敢再戏弄晚晴。
“不要了,够了……”晚晴的身体慢慢往下滑,正方便她将头埋在张恪的胸口,晚晴知道干涸的内心需要情感的浇灌,只是没有胆气再看张恪一眼。
这会儿抬头看看车窗外,清冷的圆月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了,浑厚乌沉的夜色盖在离头顶不远的地方,远近的路灯看起来格外的孤寂。
张恪靠着车门坐着,让晚晴依在自己的怀里,这样方便看同一个方向,看同一个地方。
左耳有些疼,张恪对晚晴说:“耳朵可能被你咬破了……”
谢晚晴拧过头来,张恪的耳垂上留下一排牙印,嘴唇凑过去轻轻呼着气,拿手指捏住那处,轻轻的揉了揉,帮张恪将衣领竖起来,说道:“明天就会消的,小心晚上不要给人看到。”
虽然车里开着暖气,但是听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是忍不住心里要想:今天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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