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下去,这样才能一展抱负,才能完成你心中的大义!”
“多谢!”
这一句林威远的很轻,因为此时的顾铮早已经随着山寨中的另外一个领队退了下去,留给了他一个自此分别的背影。
就此别过。
……
前方的战况,笃而升起,随着一根淬毒的箭枝儿的射出,拉开了一面倒的虐鞑子的山内战役。
在铎多身边的人大喝了一声心,就替他的主子英勇挡枪了之后,穿着大红裘的铎多,就现他身边的密林中,灌木里,仿佛多了许多并不存在的怪兽一般,将他身边的亲卫们,如同收割韭菜一般的,一茬茬的打到在地。
当地自制的毒箭,毒镖,总是用最阴险的方式从角落中飞出,在大开大合的鞑子们还没有找到出的源头的时候,就莫名的倒了下去。
“是谁?给我出来?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和爷真刀真枪的干啊!”
“来啊!孙子们!爷爷在这里啊!”
越是疯狂,越是癫狂的铎多,就这样在密林中挥舞着弯刀,与空气中看不见摸不到的敌人对峙着。
“啊!”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偌大的山林,散开的百人队伍,就像是冲入大海的浪花一般的,没有掀起任何的水花,就覆灭在了其中。
鲜红的血水,渗透在白雪覆盖的山地中,如同傲立雪中的腊梅一般,画出了耀眼的血花。
越感到自己孤寂无缘的铎多,在看不见的敌人的面前,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这个字眼,而当他听到了脑后传来的‘嗖’的一声凄厉的划破空气的声响的时候,再想做出相应的反应,就有点来不及了。
“嗷!”
一根简陋的甚至没有尾羽的箭,就这般的插入到了铎多的屁股,在他的哀嚎声刚刚响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一种前所未闻的酥麻感,开始顺着他中箭的臀部,逐渐的往上传输着。
这种感觉让他舒爽的打了一个激灵,待到酥麻感直冲上头的时候,铎多的脸上竟然是带着一种舒爽的笑容,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3,2,”
“搞定收工!”
当这群人中的大红袍倒下去了之后,隐藏在各个角落,树杈上的疆民们,就纷纷的露出了他们大战得胜后的脑袋。
而紧跟其后原打算冲锋的林威远和唐三才,则是拿着只能近距离挥砍的大片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周围的疆民兄弟们,各使手段,收割人头。
“林,林大哥”
“嗯,我知道,唐兄弟,我们要学的还有很多啊,我决定了,待到沐王爷的队伍一到,我就毛遂自荐要求加入,从最基础的入手,将这里人的山地本领尽快的掌握。”
“这是克敌制胜,抵抗鞑子的真本领啊!”
是啊,没看那不可一世的铎多,追的他们如同狗一般奋力奔跑的鞑子骑兵们,现如今正被叮叮当当的弯刀一割,脑袋就被别在了疆民寨众的裤腰带上,到时候好论功行赏了吗?
再看那几近疯狂的铎多,还不是被人像是死狗一般的抗在肩上,悄无声息的被拖入密林深处的营寨之中了吗?
就在林威远感叹的时刻,一旁那个一直负责带队的探子,则再一次的急匆匆的从后方跑了出来,朝着他们这一行人通知到。
“你们的运气可真够好的,今天就能被你们碰到沐王府的部队。”
“我听你的打算不是想要投奔沐天波王爷的吗?喏,就在前面,赶紧过去引荐自己吧。”
“过了今天他们的军队还要继续跋涉呢,我刚才那几百号人,怎么就消灭的那么悄无声息呢,敢情咱们还碰到了沐王爷的帮手了呢。”
“我也能回营寨炫耀一下,咋也是和沐王爷携手御敌了一次不是?”
听到了探子的提醒,林威远感激的一抱拳,就朝着对方所指引的方向快奔而去。
从今天,从此刻,你我正式分别。
一路顺风。
林威远的去处已经落定,在战役中如同护崽子的老母鸡一般,紧跟在蓝孔雀身后的安大虎家的五兄弟,也终于是能松了一口气,全须全尾的跟着寨里人回到了营寨当中。
在归途的路上,安五虎还声的询问起了众位哥哥:“哥,哥,哥,你们被寨中的勇士们扛着的那个神经病,是不是一路上通缉我们,被张大嫂给锤了蛋蛋的那个鞑子头领啊。”
“哥哥叫一声就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属母鸡的呢!”被弄得有点烦的安大虎,哪有功夫看别的男人长啥样啊,还是安家的其他哥哥,给出了正确的答案。
“是那子,化成灰了我也认得。”
是啊,这件事被他们嘲笑了一路,没笑话的时候,总是被他们翻出来反复的调侃。
而铎多的形象则是在他们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就在安家兄弟一路乐回了营寨的时候,胜利返归的寨门口,就看到了翘以待的顾铮一行人。
“顾大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