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里加的罗斯杜马里,白的时候留里克回见了一些来自村庄的本地博雅尔,对其积极组织民兵、派遣子侄指挥民兵南下作战一事表示高度赞扬。
事到如今再为擅自出兵一事苛责已经不合时宜,留里克知道自己先要做的就是立刻对菲斯克一伙儿的行为正当性、必要性予以追认。
各位博雅尔笑得合不拢嘴,正所谓罗斯王支持这“正义之举”,完全意味着罗斯与拉脱维亚就是罗斯王认定的完全的军事同盟,各个村庄的安全将在罗斯的庇护下永远得到保障。
到了下午,奥斯坦和他活下来的儿子、朋友们,他们纷纷换上一件整齐
的衣服进抵罗斯杜马与罗斯王本人会面。
当罗斯海军主力开始登陆休整之际,奥斯坦远远就注意到罗斯王那醒目的身影。
那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金色的头发证明了他北方英雄的身份,奇妙的纯金王冠可不是一般首领敢于佩戴,现在也唯有罗斯王有权戴上这样的王冠。
一个年轻的、充满雄心的王者对罗斯极为重要,见得他的一瞬间,奥斯坦就不但被扪心自问,内心中自问自答一番断定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臣服罗斯,成为仆从。
并非阿猫阿狗都可以成为罗斯的仆从,做仆从的前提是自己有被利用的价值。
奥斯坦已经想到了正式面见罗斯王时该怎么做,经过梅佐特内之战过下来的全部六位男人,彼此商议一番确定了方案。
他们照例经过了搜身,确保没有任何的利器可能伤及罗斯王。
罢了,便被穿着重甲、头戴熊头装饰的战士放校
“屠熊勇士?你们是真的凶狠。”奥斯坦心里默默念叨,他不愿再和那些人对视哪怕一瞥。
罗斯杜马,这不是奥斯坦一伙儿第一次来,全部六人保持着拘谨,当木门徐徐打开,此六人迈着谨慎步伐进入,就见到罗斯王与他的一些侍卫们齐刷刷地坐在一边,而另一边的木椅空空荡荡。
里加的罗斯杜马一贯保持着北方的诺迪克传统,在讨论事宜之时讲究着公平与坦诚。这里固然设立了一个高高在
上的演讲台,它仅供一人做高谈阔论,台下的木椅可以自由挪动,现在的场面奥斯坦估计到,罗斯王可能是打算与自己较为平等地交谈。
就是这份“看得起”也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