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这就不仅仅是打通几个环节的事情,我想这个阶段你就是想送钱给那些官老爷或者专门帮你们敲章赚油水的官二代,他们要么不敢收要么也是有心无力。”
吴凉使劲点头,现在的确就是这么一个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的尴尬处境。
“我看过你的东西,你提到的同行一两个是打算被收购,做大集团的小股东,第二种则是比较符合我们要求,相互兼并,剩下几个就都是死撑着,第一种手上地煤矿最优质,所以也不容易被你说动,第二种虽然看起来比较容易说服,但一牵扯到钱,而且是大数目的钱,就怕肯坐下来谈却谈几个月都谈不妥,至于最后一种,不好说。”曹蒹感慨道。
吴凉也是红着眼睛唏嘘道:“最后一种没几个有好下场,我要是没碰上浮生,也就跟他们一样。其中一个是浙江台州商人,在东南沿海做酒店连锁生意,因为是与我差不多时间进入山西的迟到接盘者,不管怎么卖,都要亏将近两个亿,害得酒店生意资金链都出现断裂,我听说前两天吃饭地时候突然瘫到桌子底下不行了,没等送到太原就死了。还有一个是我同乡的朋友,因为煤矿面积不足08炸掉,他死活不肯,每天就是蹲在矿井里哭,说谁要炸就连他一家老小一起炸。”
陈浮生轻轻喝茶,曹蒹葭微微叹息一声,道:“我妈以前在神华集团呆过一段时间,在煤炭领域还算有点份量,我问问她哪些地方需要注意,我们尽量避免雷区,有捷径走是最好,没有小路走我们就只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而且我丑话说在前头,恐怕要做些不太能见光的事情。”
陈浮生依然不动声色,吴凉连命都搭进去,哪敢迂腐,感激不尽道:“理解,到了这种关头,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放火,我都没问题。”
“杀人放火也轮不到你亲自上马。”陈浮生笑容玩味。
吴凉愕然,不敢接话。
曹蒹葭微微皱眉,最终还是没有发表意见,这种场合,她不想丝毫掩盖自己男人地锋芒,哪怕这种锋芒尖刻一点,已经稍微超出她的底线。
因为她认为自己目前的第一身份是陈家的媳妇,而不是曹家的继承人。
“刚好,明天让我两个朋友陪你一起去趟山西,他们在那边道上有点门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正好让他们铺垫起来,省得以后临时抱佛脚。吴哥,那两个都是自己人,对他们大可放心,而且他们都是老江湖,做事也有分寸,不会给你惹麻烦。”陈浮生眼神微微深沉,三分神似魏公公的阴柔,七分神似钱老爷子地城府。
吴凉当然没有异议。
“我今天要你来,最主要的还是想跟你谈一谈你的未来规划。”
曹蒹露出柔和笑容,好像对吴凉的蓝图比较欣赏,“你说要建一所占地亩的学校解决当地教育难题,这是个亮点,可以作为与政府讨价还价地筹码,就算不能雪中送炭,也是锦上添花的好事。再就是开办11个点的加油站和一个油库,以及个典当行跟一个房地产公司,再就是对煤矿企业进行军事化管理,我看都可行,有很强地可操作性,但我的问题在于你是否有一个拥有强大执行力地团队。因为你的这些项目并非长远规划,如果煤矿成功运营,它们就可以同步进行,所以我不希望你只是拿这些来做噱头。”
“您放心,我有一支志同道合地管理队伍,这点是我最引以为傲的隐性资本,我的团队都是各个行业的精英,平均学历都是硕士,而且年轻,脑袋灵光,肯奋斗,回头我把他们资料也给您送来。”吴凉说到这里满脸放光,显然极有信心。
“叫我蒹葭就可以。”曹蒹笑道。
吴凉哪敢,只能用喝茶来掩饰尴尬和内心的兴奋。
把吴凉送到楼下,看着他离开小区,陈浮生笑问道:“媳妇,咋样,能不能过关?”
“目前我能给他打75,如果他真有支战斗力出众的团队,还能再加0。”曹蒹葭眨眨眼睛笑道。
“那媳妇给我打几分?”陈浮生好奇道。
曹蒹葭没理睬,转身上楼。
“是怕我骄傲吧?”陈浮生厚着脸皮道。
曹蒹葭瞪了他一眼,奈何没半点威慑力,只有不可言喻的妩媚,把身旁的牲口勾引得火急火燎,拉着她就往上跑做那勾当。
“你背我。”曹蒹突然停下脚步撒娇道,过道灯光晕黄昏暗,更显得她颠倒众生。
“遵旨。”陈浮生本来就对她百依百顺,自从听说她有了身孕,更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候在媳妇身边以供差遣。
“重吗?”不习惯做荒唐举止的曹蒹葭娇羞问道。
“不重,俺都能这么背着你走到张家寨。
”陈浮生大声笑道。
“今晚我答应你,我在上面。”曹蒹面若桃花,愈发娇媚,在陈浮生耳畔呢喃轻语。
陈浮生顿时鼻血狂流,感觉别说是张家寨,就是背到西藏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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