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能动,也能说话的。
就是身子软了许多,也不大清醒了。
再就是,没力气了。
这样才好,正合他们的心意。
他们对‘ji尸’,都没什么兴趣,会配合,会哭,会叫的,才有兴致……
美景当前,这时没人再想守比或是顾忌什么,那张床榻够大,他们四个在上面折腾也一点问题都没有,那喜庆的床褥,离恨天以为这是离落为东俱公主准备的,却不想这是钦墨在去找他之前,特意定制的……
足够大的床榻,以及,为迎接这一刻而选择的红色的被褥……
像新婚之夜,他们几个,一同洞房了。
这空旷的府宅中,唯有这处烛火通明,亮如白昼,不见一处阴影。
大红床单上的人,被剥了裤子,只穿着一件灰色的僧袍,他侧着身子,两条蜷缩的腿叠在一起,从僧袍的剪口处伸出,在这两种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暂,也是那样的修长……
那偌大的圆形床榻,犹如一朵怒放的花朵,那人躺在正中,像是祭品,也像是睡梦中的妖物一般……
僧袍被完全解开,露出里面微微起伏着的胸膛,他的呼吸不是很有规律,他醉了,但却没有睡着,那眼睛半睁半闭,瞳孔中折射着烛火的光芒,星星点点……
“就这样,不用脱了。”甩掉手里属于离恨天的裤子,木涯很满意现在看到的景象,他觉得,男人穿成这样,就是来勾引他的,什么诵经念佛都是狗屁,从那天在茶馆,木涯就想让他穿成这样,干上一场了。
木涯很喜欢让离恨天装扮成不同的样子,这次,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以后肯定是不会有了。
天时地利人和。
圣洁的,禁欲的僧人,合他的冒口。
看着那两条腿吞了口口水,木涯也不管他们,甩了鞋子就爬上床榻,顺着男人的脚踝,一路向上摸去,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他了,这男人结实了,但皮肤还是一样的好,很有手感……
美色当前,另外两人怎会甘愿落后,钦墨能看到的,是僧袍下若隐若现的身体,离落则是对着男人的背,他一靠近,就将男人的肩膀扳了过来,离恨天喝多了,身上是绵软无力的,顺着离落那不算大的力气,离恨天从侧躺,直接变成了阳面朝上……
僧袍清到身体两侧,最大程度的展示了男人的身体,木涯原本摸着的腿,失去重心,重重的摔到了床榻上,由于意识不清,那腿并没有合拢,而是敞开着的……
大咧咧的,能看到的,都看到了。
“这家伙,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勾引男人……”嘴上咒骂着,但表情却是那样的享受,木涯干脆将他的腿拉成了一条直线,让那地方,更清楚的露出来……
这么久没碰过他了,木涯显得有些急躁,把膝盖伸到男人腰下,让他的下半身保持着翘起的状态,他单手扶着他一条腿,另外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的摸向那里了……
“喂,你慢着点,他伤了,就不好玩了。”这府宅是离落的,但钦墨却比他还要熟悉,他顺手在床头边的矮柜里拿出了个瓷瓶甩了过去,这东西离恨天过去用过,就是那价值不菲的珍珠膏。
“不用你说,我有分寸。”不满钦墨的指手画脚,但木涯还是接住了那东西,他离离恨天那地方很近,伸手去接的时候,一口气便吹到了那里,面前的人当即抖动了下,发出了个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地方,也缩紧了。
“啧,你说你,明明想被人上,还装什么矜持,你这里的嘴,比你上面的,要诚实的多。”木涯知道他经不起这么逗弄,可这句话却还是冲着那里说的,嘴里吐出的热气全喷到了那地方,那小嘴就配合的一张一缩,看起来很紧张,却又像在期待……
离恨天喝多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放的也就很开,木涯这么一吹,他就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声音不大,却是懒洋洋的,挠的人心都痒了……
也许这个姿势他不舒服,那眉头是皱着的,为了让呼吸顺畅,嘴张开了一条小缝,离落能看到他洁白的牙齿,还有里面正不安的蠕动的舌头……
拇指摩挲着男人被酒浸红的唇瓣,然后一点点用力,压力之下,男人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离落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他的舌头……
离恨天真的是喝多了,他完全不知道伸进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他也忘了羞耻,直接就xi吮了起来,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吮的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