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冢的,这样……”建树开口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香梅打断了,一摆手,带着不容拒绝。
“石子和冰燕是我的孩子,他们的事情该如何做我自己决定就可以了,不用你们来管,也轮不到你们来管。”
香梅说完,起身就要离开,但是却又被众人围住,你一言我一言开始追问劝说,在这个过程中,香梅神情淡漠,仿佛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入耳。
李惜想,或许姑姑是将爸爸大爷二爷二娘还有建树哥哥嘴里的那些死,葬礼啊这些字屏蔽了吧?
因为她始终坚信着石子表哥和冰燕表姐不曾离去,始终在她的心里。
所以她才能做到嘴角含笑,饮食规律,作息正常,做一切看起来像是正常人的正常事。
可是,如果真能一切正常,又何必说伤人伤己的话,又何必故作姿态抵触那些已经生的事,又何必不敢面对,又何必……
在一个人的时候,在梦中,连呓语都是不字,连躺着都会颤抖。
姑姑,她这不是看开,而且因为走不出来,真正的看不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