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陛下生性多疑,但他出的这幅对联,是希望他陪伴在京城。
这个是他们两人的暗号,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
“臣,遵旨。”
刘伯温知道,这是老朱对他格外开恩,另眼相看,就连给他的命令都有区别于其他人。
老朱都退到这一步,他要是再不服从,可就是真的不识抬举,便点头道:“谢陛下恩典。”
“行了,到时候咱就让人去接你回来,过几天是妹子生辰,过了再走。”
“是,陛下。”
……
李善长看着远处走路的老朱和刘伯温,疑惑道:“陛下和刘伯温说什么呢。”
胡惟庸低声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回宫时,老朱和刘伯温一直在说话,朱标打算去送沈知否。
玉儿有些紧张的道:“太……殿下,呃……沈小姐好像有些心事。”
朱标淡淡道:“女人嘛,总会莫名其妙的,待会儿孤会去训她一顿就好。”
三宝连忙咳嗽两声,忍住了笑意,拉着马绳准备,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坐在马车上,她这还是第一次表露醋意,朱标半解释半哄,将她抱在怀里道:“真是难得。”
她被朱标搂着腰,依偎在他怀里,道:“虽然明白是常事,可心里有些难受。”
这才是正常女人的反应,朱标握紧她手腕道:“小白从甘肃带回来却交给了你,累着你了。”
“不累,那么小就遭遇那些事情,心疼她还来不及呢。”
感觉马车停下,朱标放开她的手道:“回去吧,小白和小莲一定等你很久了。”
知否低下头,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进了沈家。
“爷,沈小姐没事了?”
“肯定,训斥一顿好多了。”朱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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