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臣怎么敢。”胡惟庸见机行事:“皇上为国事操劳,臣却不能替陛下分忧。”
“胡惟庸,言官参你。在朝圣道上吐污秽,你身为朝廷命官,如此行径。还与青楼妓子同桌而饮,父子共邀一女!酒菜奢侈。
咱都替你害臊,你去京城听听百姓怎么说。”老朱起身,把自己的脸拍了两下:“咱要脸,咱对你这么看重,你这是伤咱的心,”
咱对你这么看重……胡惟庸捕捉到了这一句,心里乐开了花:“禀皇上,微臣知错,请陛下责罚。”
老朱:“既然知错,自己去午门领二十大板,再来听训。”
“是,微臣这就去。”胡惟庸乐滋滋的跟着执行内侍去领板子了。
于一看了眼:“陛下,就这么放过他?”
“这次就先放过他。你去告诉毛骧,让他底下的人盯好了。”老朱叮嘱于一。
胡惟庸挨了板子,还在宫里笑呵呵的,听说这事得百官都以为胡惟庸得了癔症。
挨了板子,被人抬着出宫还笑个不停,也就胡惟庸一人。
老朱接过通政司的密信,拆开查看,气的一脚把椅子踢倒:“他们想翻天这是。”
“陛下。”于一立刻走过来。
“大胆,大胆至极,那些贼子敢拆咱的皇明卫馆,还干带人围攻辽东都司,奴儿干都司,这些贼子是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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